“大半天了,也不见你对着我拍拍,这些花花草草的有什么好看的。”
刘邢竹的语气有些酸。
“比你好看。”
杜哲回了他一句,但还是扭着上身把镜头对准了刘邢竹,不过这样的动作做起来可真难受。
刘邢竹停下了轮椅,半蹲在他的扶手旁,“你真觉得它们比我好看?”
“当然。”
“可我觉得你比它们好看,”
刘邢竹拿过他手里的数码相机,把镜头对准他,“来,给爷笑一个。”
杜哲被他逗笑了,“你正经点。”
“我怎么不正经了?”
刘邢竹挑眉,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突然出其不意的在杜哲淡粉的唇上轻啄一下,“这样才叫不正经。”
“刘邢竹!”
杜哲气恼地吼道,手上也不客气,结结实实的给了他一个暴栗。
“哎哟。”
刘邢竹揉着头上肿起的小包,“出手真重,一点也不留情。”
“哼,你这人就是欠教训,不然老得寸进尺。下次再这样,我可就不是敲你的头了。”
“是是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刘邢竹哪敢反驳,把数码相机塞回他手里,起身继续推轮椅,“走了这么久我都饿了,干脆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吃点东西吧。”
“到北面去,那边有条小溪,比这儿凉快。”
杜哲指挥道。
“是,当家的~”
刘邢竹搞怪地唤道。
“你要入我家门,还要再学几年才有可能。”
“……”
从轮椅下的暗格中取出蓝白格子的餐桌布铺在树荫处,又取出装满食物的保温箱,拿出里面的食物,一一摆放好,刘邢竹这才扶着杜哲坐下。
“我又不是玻璃娃娃,你能不能别这么小心翼翼的?”
杜哲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刘邢竹的服务,但嘴里仍是抱怨了几句,老是被人像易碎品一样对待,虽然能理解对方对他的关心,但总是有些不满的。
“习惯成自然了嘛,等你好了以后我一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