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皓明听到这话笑了出来,“这不错啊,一举三得。”
除了霍时生,三人都高兴。
——————
霍时生在楼下喝了一杯水,正准备上楼,就听到门口有争吵声。
他走过去一看,保镖拦住了一个陌生的女人。
虽然他不认识这个人,但一看就知道她是来找谁的。
那张脸和白皛几乎一模一样。
他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你……”
余琬迎看到霍时生就想往他身上扑,声音尖锐,看起来精神状况也不太好,“是你娶了白皛对吧,白皛呢?白皛在这儿吗?你让他出来见我,白皛呢,白皛……”
霍时生不希望白皛见到余琬迎,这势必会加重他的病情。
他让保镖捂住余琬迎的嘴,带着她去了一楼的保姆房。
两位保镖把余琬迎控制在椅子上,霍时生坐在对面,眉头紧皱。
“你不要吵,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回答得好我就让你见白皛。”
说完他扬扬下巴,示意保镖把捂着她嘴的手拿开。
余琬迎咧着嘴无声地笑,表情有些渗人,眼睛亮得可怕,“好,我听你的。”
霍时生双臂抱胸,扫视过余琬迎全身,有些脏还有些破。
“你是白皛的?”
“我是他妈,费了好大劲才把他生出来的。”
意料之中的答案。
“那你是张惟礼的?”
余琬迎眼珠子转了转,又是诡异的一笑,“不好说,你只要知道我们上过床但没结婚就好了。”
霍时生虽然玩得花,但还是第一次听人说得这么直白,尴尬地咳嗽两声。
“那个,白皛不是早就跟着张惟礼走了吗,你现在来找他干嘛?”
余琬迎蜷缩着身体嘿嘿的笑,“钱不够了呗,我当时卖他卖得太便宜,早知道他能像姑娘一样嫁出去,就该卖得贵一点儿。”
霍时生没怎么被父母疼爱过,一直很羡慕别人有父母疼着护着,但和白皛相比,他父母还算可以了,至少不会想着拿他卖钱。
他对于这种家长,打心眼儿里厌恶,冷哼一声,义愤填膺道,“你对他好吗,就想找他要钱。”
显然这个问题不在余琬迎的考虑范围内,她盯着霍时生看了几秒,很是暧昧的说道,“他不给钱,那你给吧,总不能一分钱都不给就操了我儿子吧。”
霍时生“嗖”
地一下就站了起来,带倒了椅子都顾不上管。
他一个直男,听到这话真觉得恶心。
余琬迎没觉得哪里不对,只当霍时生一个富家少爷脸皮薄,还在那说,“我也不多要,你手头有多少就先给我多少,等我不够了再来找你要,白皛以前就长得好看,玩起来应该不输女人……”
说着说着她突然抽搐起来,表情痛苦不堪,这么冷的天,她却出了很多汗,脸色也越来越红。
霍时生没见过这种情况,又惊讶又嫌恶,不愿意靠近,抬手指了指余琬迎,“她怎么了?”
一位保镖松开余琬迎,上前查看,片刻后,对着霍时生恭敬地说道,“霍先生,她毒瘾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