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家的姑娘,怎么看着就要哭了?”
“长得这么标致,哭起来可不好看。”
“是被谁欺负了?”
“我这有一个好玩的东西,送给你,开心点儿。”
就这几句话,如果问现在已经年近古稀的黄齐氏,她一定还能笑着一字不差的复述出来。
她始终记得那天,黄耀宗给她撑了最大的场面。
秦锋听着这个故事,一脸木然:“所以,到底是什么点心?到底是什么味道?”
黄连声布着忧郁的脸一顿:“我娘她从始至终都没舍得吃那点心,她只记得点心瞧着像兔子,白白糯糯,精巧得很。”
“就这?”
秦锋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倒是柳柏,还陷在黄齐氏的故事里走不出来。
“兔子对黄婆婆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我娘是属兔的。”
“这点心送得可是巧了。”
“形状我可以捏出来,味道”
“你看着来就行。”
“我也实在不知道我娘为什么突然想吃那个点心。”
黄连声叹了口气:“三天后的未时(下午一点到三点),还请你到家里来一趟,食材我会备好。”
“行。”
柳柏一口答应。
将人送走,柳柏想起手里的银子。
沉甸甸的一块,叫他心里也跟着沉甸甸的:“于情于理,这点心我都要做出来。”
“你肯定能做出来,家里做点心缺啥东西吗?我给你买去。”
“暂时还没有。”
“你今天割麦子觉得怎么样?”
“还行,我没咋下力,柳大龙也没说啥,今天中午”
两个人一边唠着家常一边进了屋子。
日升日落,时间飞速流逝。
眨眼便到约定的日子。
秦锋这天起了个大早,约莫还在凌晨他就拿着镰刀下了地。
等村里人吃过早饭要干活儿的时候,他已经割了大半亩的麦子了。
“欸?小锋你来这早干啥?”
秦锋从麦田里直起腰看着秦宝山:“二叔,今天下午我要陪柏哥儿到杨树村走一趟。”
“这麦子我先割,割完早走一会儿。”
“咋突然要去杨树村?”
秦锋一脸骄傲:“有人请柏哥儿做吃的,还给了银子,你说柏哥儿这手艺,都传到外村儿去了。”
秦宝山听完直笑:“柏哥儿做饭是好吃,柳大龙这夯货,放着宝贝疙瘩不要,让咱们捡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