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摇了摇头。
再不知道该问些什么,刘冰洋只好起了身,穿衣服时,看着手上的鲜红愣了一下,然后进了卫生间。
苏然也跟着起了床,只是刚刚站起来就叫了一声。
刘冰洋含着牙刷赶忙从卫生间跑出来:“怎么了?”
苏然咬着唇:“没事儿。”
刘冰洋看看她的脸,又看看她迈不开的步子,明白了什么,一下子也红了脸。
“先、先歇会儿,我出去买点儿吃的去。”
说完进了卫生间,飞快地刷牙洗脸完毕,出了房间。
回来的时候,除了吃的,还带过来一位保洁阿姨。
“阿姨……这个钱多少,我另外支付吧。”
“这是——”
“昨天喝多了,撒的红酒!”
刘冰洋赶忙道,“您、您给换换……”
“红酒?”
保洁阿姨是过来人,闻着那股血腥味儿,笑而不语,麻利地换下后,看看坐在沙发角里的苏然,偷笑着出了房间。
刘冰洋也是一脸窘态,小声嘟囔了一句:“还不如出去玩儿的时候让她过来收拾。”
说罢瞟了一眼苏然。苏然规规矩矩地坐在那儿,双腿紧紧地夹着,不用说也知道有多疼。
刘冰洋红着脸走过去,把吃的放到苏然的面前:“吃、吃点儿……”
苏然缓慢地往前移了移。
“还疼吗?”
话刚出口,刘冰洋的脸就烫的不行。
苏然的脸也是瞬间通红,很小声的“嗯”
了一声。
“多、多吃点儿。”
刘冰洋结巴着道。
重逢后的再次离别
过了两三天,一行人开始了返程,沿沿海一带一路向北。途径济南,在一家像套娃一样,七拐八拐才找到的小巷子里吃饭时,刘冰洋和苏然两人收留了一条流浪的小土狗。
苏然给这条小土狗洗了个澡,起了个名字“熊孩子”
,本来想叫北极熊的,可她担心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就稍作改动。
自从那晚后,刘冰洋再没失过理智,回程的每晚都与她像原来一样保持着一臂之距。
苏然想,如果两人就这样发展下去,是不是就真的会在一起了。可是有些事情总不能随人愿,就像叶涵,离开的时候就是那么的突然。
没有征兆,没有一个招呼。
刘冰洋消失的那天,苏然满脸泪水地去找过魏可欣。魏可欣那个时候才知道,刘冰洋口中一直说的妹妹是谁。
“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儿,她辞职了,手机也打不通……谁都联系不到她。”
“能不能再帮我想想,可欣姐……可欣姐……”
苏然哭的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