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景象似乎变得像胶水一般粘稠,眩晕和不适感令袁靖不由得咬紧牙关,用以保持头脑的清醒。
“你最好真的只是这么想。。。我虽然娇纵你,但那并不代表我可以无限地容忍你的一切骄纵,就算你有那方面需求,想要到处去玩弄那些小丫头,我也不会过多地干涉,但是你要记清楚,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全都是我给你的,所以你要是敢不听我的话,我就会让你知道,你所得到的这一切特权都是有代价的!明白吗?”
异样的疼痛感,那是不同于寻常,连身为序列杀手的他都在一瞬间难以忍受的,宛如撕裂躯壳一般的剧痛。
他强咬着牙,避免自己因为幻觉和剧痛而昏过去,脸上依旧维持着笑容,冷汗却已经浸湿了他的脸庞。
“是、是。。。属下明白!”
脸上的疼痛和扼紧感逐渐消失,像是挣脱束缚回到水里的鱼那般,他用力地喘着粗气,试图让自己的精神稳定下来,手掌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地毯,汗水早已将那贴身的衣物浸染。
“明白了就出去吧,我今天还有事要忙,如果你手头没事,就去找梅儿帮她分担一下手头的事务。”
袁靖蜷缩着,好不容易从地上站起来,脸色逐渐平静下来的他毕恭毕敬地在袁枫琴身前躬身,顺从地抬起女人的手,将那手指上沾到的血丝舔舐赶紧后,又轻轻地在手背上落下了一个吻。
随后,男人摇坠着那深红暗沉的丝,缓缓地退出了房间。
袁枫琴目光冰冷地看着地上那因为袁靖而弄乱的毯子,以及男人离开时忘记拿走的剩下的衣物。
她走上前,捡起那件凌乱的外衣,看着上面那崎岖不平的褶皱,有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之后,擅自搅乱了的不耐感。
只见她轻轻地按了下床角桌子上的专用座机,很快地,一名身着墨绿色过膝包臀礼裙,白色细高跟,黑色吊带长的妩媚女人走进了房间,恭敬地在她面前行了个礼。
“钰儿,替我梳妆,另外那几个老家伙,你处理的如何?”
“是。”
得到袁枫琴的命令,冷钰手脚利落地来到梳妆台前,小心地开始为主人梳理起了散开的长:“夫人,按您的命令,包括河川货运在内的三名董事已经同意出售手中山城集团的股份了。”
“是么,你做得很好。”
袁枫琴眯了眯眼,露出一丝满意和赞许的笑容。
“另外,靖儿那边事,多加留意,至于他和岳瑾诚手下那个小丫头间的恩怨。。。哼。。。”
听到袁枫琴的冷哼声,冷钰手里不自觉一顿,压低语气柔和地说道:“袁先生也许只是对十四号起了那方面的心思,属下听说,十四号与袁先生之间曾起过不少冲突,其中不泛之前十八号引起的那件事。。。还有就是里影冥殿里那些死士的死。。。”
“哼!若只是一次两次,我可以当他是玩心重,但只是这段时间下来,我手上的序列杀手折了多少个?下级序列就算了,甚至连上级序列都死了几个在那个小丫头手里,若不是岳瑾诚那个混蛋仗着自己有座撑腰,我早就将他们碎尸万段了!”
“夫人息怒。。。!”
冷钰一副吓得跪倒在地的模样,她悄悄地用余光偷看着袁枫琴的脸色,感受到对方的怒意,也只好保持静默,这是对自己来说最好的选择,毕竟以袁枫琴的性子,在她怒的时候是绝技不能去招惹的。
“罢了,我也不想为这些琐事生气,起来吧,继续替我准备。”
“是。。。!”
花满町,姬木隆二的酒吧中,换下那套西装的郭夜阑从后台中走出,看了看坐在吧台上大快朵颐的云长天,只觉得无语至极。
谁能想到姬木隆二的酒吧除了酒,还提供了甜品和些许熟食服务,眼下云长天的身旁已经对了将近十个芝士牛扒意面的盘子了。
瞧那卖相,显然姬木隆二的厨艺还是非常不错的,至少云长天从晕车中恢复过来之后,这会儿除了吃,大概什么也不会去思考。
再看看那家伙身上那身张扬的白西服,据云长天本人所说他还挺满意的?话说当时那么多七条组的人躺着,他怎么就偏偏挑了一套颜色这么显眼的呢?
“你丫很喜欢白色吗?穿着不觉得惹眼?”
“你懂啥,我这叫一刀一剑走江湖,君子白衣梦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