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为什么?”
陵玉问道。
江世锦压低了声音道:“那自然是为了那个中美妙滋味了……”
陵玉听到这几字不知为何便觉得汗毛都竖了起来,见对方面上表情似嘲似讽,愈发不敢再听,转身便跑开去了。
江世锦见她走远,这才冷哼了一声。
这样的人,总是该让他们吃点苦头。
旁人三言两语虽然说得轻松,可这样的困扰便犹如一张蜘蛛网般,将陵玉整个人笼罩在其中。
陵玉惊恐之余,连学堂都未曾踏入,只钻入了寝舍,将门紧闭。
待外面纷扰声音被隔离开来,耳边清净之后,她这才缓缓吁了口气。
“陵玉。”
屋内陡然有人唤了她一声,陵玉吓了一跳,转身却见盛钦也在屋内。
他看起来似乎并没来多久,还未坐下,便看到陵玉惊慌失措地躲进了屋内。
“二、二哥……”
陵玉也不知是跑的急了,气虚喘的还是心虚所致,说话都有些不太连贯,“你、你怎来了?”
盛钦走到她面前,替她摘去肩上的落叶,道:“我听人说,你昨天一天都没有回来。”
陵玉道:“我昨日是……”
她话未说完,心中便生出了几分警觉。
盛钦是听谁说的?
她抬眸窥了对方一眼,见盛钦正垂眸望着自己,等她的答案。
陵玉犹疑了片刻,还是选择了说出实话。
“昨日教琴的苏先生病了,我去看望他的。”
陵玉见他没有说话,便又道:“他一个人生活很是清苦,我见他无人照顾,便照顾了他半日。”
“陵玉,你不该同生人走得太近。”
盛钦语气中隐着几分警告。
陵玉见他不悦,忍不住解释道:“二哥,苏先生是个好人。”
盛钦眉头紧蹙,“你又见过多少人,便敢直言断定好坏?”
陵玉毫不犹豫道:“我是未曾见过什么世面,但二哥就是好人。”
在她眼中,这便是她信对了一个好人,才能无灾无难到今日。
她说罢便悄悄留意对方的表情,见对方眉间松缓几分,这才跟着缓了口气。
“二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