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师父,看谁呢?”
“上午那个躺坐钩机下的老人,叫李西瑞的,他住五栋1o1,就是上午钩机所在的那家。”
“啊?”
“七十多岁的人了,上午折腾几个钟头,我怕他有个三长两短,不好向朋友交代。”
“哦,师父,上午你还再三叮嘱我,千万别接触这些老人……”
“上午是上午,现在是现在,你不明白的事儿多了,慢慢你就会明白的。”
“师父,我明白了,李西瑞老人是你朋友的亲人,朋友怎么……”
“嗯。他眼下人不在古阳。你记住,悄悄去一趟,见了面,用你的电话打到所里,我在所里等着,让老人接听就行,别多说。我怕我的电话被监听。”
“啊?被监听?”
简挺大吃一惊。
“我只是猜测而已,小心没大错。另外,这个事儿就你知我知,嘴要严实点。”
“明白,师父。”
马又腾离开了十几分钟,简挺也出了派出所。
师父今天真是怪怪的,颠覆了简挺三年来对他的形象认知,前后判若两人啊。
华灯初上,在路边小店随意吃了点东西,简挺往夹马营小区赶去。
上午刚去过,轻车熟路的,没费啥事儿就到了。
正准备进小区,简挺想,既然老人是师父的熟人,也不能空手上门,就在小市里买了钙奶之类的。
此时此刻,正是家家户户在家吃饭的点儿,小区内的路上倒是没什么人。
简挺看看门牌号没错,就敲了敲门,过了好几分钟,老人隔着防盗门问“谁呀”
。
“李大爷,我是二马路派出所的简挺,马又腾是我师父,他让我来看看您老人家。”
李西瑞见简挺说话和气,不像坏人,就开门让了进去。
关了防盗门,放下礼物,简挺拨通了所里的电话,果然,马又腾就守在电话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