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支队,我真的知道错了。”
简挺心悦诚服地说。
“报告!”
高博和李俊涛站在门口喊道。
“进来!”
盛可义说。
两人进了小接待室。高博和李俊涛认识简挺,毕竟他是支队里的领导,但简挺不认识二位。高博三十出头,李俊涛二十多岁,跟自己年龄差不多,俩人看上去挺精干,简挺与他们握握手,算是认识了。
特别行动小组正式成立!
盛可义随后向两个人又做了一番叮嘱,最后,他从包里掏出一部银色的华为手机递给简挺,说:“小愚,从现在起,到行动结束,你用这个新机新号码,你的原号码不能用了,手机暂时保管在支队里。”
简挺接过手机,点点头。
盛可义又对三个人说:“走吧,手续我已办好,到后面提宇文愚去,他以后就是我们的线人了。”
出了小接待室,盛可义喊上对面的管教干部,一块向二道门走去。门口的武警仔细检查了四个人的证件,这才放行。
他们四个人进到一间特别审讯室,不一会,宇文愚被管教领了进来,垂头丧气地坐到审讯椅上。
简挺暗自端详宇文愚,三十多岁的样子,中等身材,长着一双三角眼,透着一种阴险狡诈。他的眉毛浓密而杂乱,像是未经修剪的野草,给人狂妄不羁的感觉。
宇文愚被盛可义等几个人盯着,心里直毛,翻了翻三角眼,不等问话,就颤声说:“警官,昨晚,我,我啥都交代了,毫无保留啊,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盛可义威严地说:“宇文愚,贩卖毒品,十恶不赦,你的罪行足够你吃几年牢饭了,按照你贩卖的数量,我估计得三到七年都是轻的。”
“警官,你们怎么说话不算话呢?昨晚不是说,坦白从宽吗?”
“从宽,不是不追究法律责任。有谁告诉过你,只要交代了,就可以出去了?你以为,法律就是儿戏吗?”
宇文愚低下了头。
盛可义又循循善诱道:“不过,法律还有规定,如果有重大立功表现,量刑时是可以酌情从轻甚至免责的。”
“啊?能从轻到什么程度?怎么才能免责?”
听到这话,宇文愚又来了精神。
“至于从轻到什么程度,是不是免责,这不取决于法官,而是取决于你自己。”
“我自己?我能说了算吗?”
宇文愚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
“对!就看你想不想立功,立了多大的功,不是你说了算,而是你做了算,明白吗?”
“明白了,警官。我想立功!怎么立功?”
宇文愚急不可耐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