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腻的吻流连在颈侧。
天子倦极,软绵绵推开他。“累……”
“好。”
何煜意犹未尽,在胸口处留下两朵红痕。玉璟不胜其烦,搂着他脖子,让人上来。
“怎么了?”
他把脸侧过去,寻住指尖轻咬。
“我记得你的属相。你不属狗。”
“嗯哼——”
“陛下记性真好。臣忝长陛下两岁,是只卯兔子。”
男人的唇缘偏薄,口舌嫣红。不注意间,手指已被含进半根。玉璟一时语塞……挣扎用力勉强抽出来。“不许这样。”
“为什么?”
她意识到无论如何回答,这个疑问的答案都太过艳情,干脆跳过不揭,“有事要同你说。”
“直说便是。”
说完,自顾自转向左边,含住另一边手。
算了算了,懒得同他扯!“这次出宫,要先去绮楼看眼。没什么事情,只是转转。”
“之后……”
玉璟忽略他眼神中的热切。
“寻个风水,建座府邸。”
……
梳拢散乱的头发,将凌乱衣领微微合拢。何煜漫不经心地笑,“建府?陛下是要擢升谁吗?”
“提你的官。”
他的手已暗暗紧握成拳,掌心掐出熟道深痕。面上还端作惊讶的样子,“臣家中父母建在,长兄尚未成家,怎可自己另修府邸?谢过陛下好意。”
“朝中三品及以上官员,依功绩,可赐京宅。”
“臣身微弱,如何当得此等封赏。”
何煜已自整齐衣服,欲要下床拜别。玉璟盯着他游移不定的眼睛,甚至没有出手阻拦,“过来。”
清瘦的身形震颤两下,沉默着跪行至皇帝面前。
“时间若是来得及,再抽空赶紧,去趟燕郊。等回来之后,要忙的事情数不胜数。光是春闱一事,就有——”
“臣命薄,不堪圣主隆恩。恳请陛下收回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