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绯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哦”
钟鸿运应着。
走了最好,走了他也舒服。
“哦对了绯哥,姜姐说她先回公司一趟。下午没给你安排事情,你可以自己安排。”
钟鸿运交代。
“嗯。直接回家吧。”
时绯道。
“哦好。”
钟鸿运乖乖等着时绯。
时绯又想起了什么:“对了。回家之后,把我炖的汤,放进保温桶,送去尉迟生的工作室。”
钟鸿运一愣,旋即低落地回应:“好的,哥。”
时绯半睁着桃花眼,看着钟鸿运,叹了口气。
钟鸿运的心思他感受到了。
只是钟鸿运没有做任何逾矩的事情,也没有影响工作,没有任何理由让他离开,失去这份高薪的工作。
时绯只能希望钟鸿运不要再喜欢他了。
翌日。
尉迟生躺在床上,脸色阴沉。
他抬手微微遮住了眼睛,轻轻吐了口气。
回忆起昨晚的梦
尉迟生大手微微握紧。
一个赤o而荒诞的梦。
他梦到了时绯。
梦到了他在时绯的休息室里,剥开了时绯那薄薄的蓝色v领,
梦见自己舀上了时绯那弧度优美的锁骨,梦见了时绯那毫不吝惜地露在所有人面前的胸口布满了属于自己的吻‘hen。
还梦见了永久标记。
梦里自己的肆虐和凶狠,还有时绯的全盘接受,仿佛仍在眼前。
耳畔似是还能响起时绯的轻哼
鼻尖好像还能嗅到玫瑰樱桃诱人甘美的甜香
尉迟生的身体骤然热了起来,雪凇冰凉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卧室。
欲壑难填。
他猛地起身,大步走进了浴室。
他真是疯了。
他一定是疯了!
他怎么能对自己的客户产生这样的情绪?
而且,这个客户还是时白解离出来的第二个人格。
若是治愈,时绯就会消失。
尉迟生任由凉水打在棱角分明的脸庞,淌过肌理分明的身体。
身体里的火,还有心里滚烫炙热的那一部分,好像随着冷水一起被抽离了。
他若是个合格的医生,就该管住自己,好好将时绯治愈,让时白回来。
更何况,
苏白野
尉迟生猛地低头,手臂撑在了冰冷的墙上,青筋蜿蜒。
水珠顺着黑亮的碎发滚落,砸在瓷砖上。
尉迟生现在已经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老是会想到苏白野了。
时绯,苏白野,时绯,苏白野,时绯,苏白野
他若真的喜欢时绯,他就不应该想起苏白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