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一出,初梨眼睛一闭,抱着前方?的男人,低头咔嗤咬上他的肩膀。
傅祈深:“……”
他以为她坐那边不太舒服,岸边的砖块太冷了,他抱她下来,像刚才那样让她抓着扶梯,一通捣鼓之后初梨懵懵然,声?音细弱如蚊,“你干嘛……”
背对着好奇怪。
“我不就?咬你一下。”
她哭卿卿,“你就?让我背对着你,你真是拔掉无情!不对你还没拔呢你就?无情。”
不想看她的脸但?还要进来双标真是被他玩六了。
她说不上来自己刚才干嘛跟狗一样,可?能是可?爱侵略症犯了?
傅祈深淡淡回答:“我以为你坐岸边不舒服。”
“没有啊挺好的。”
说完后,她意识到什么,“啊不对,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用?解释,我知道。”
他脸上和下面情绪好似分成了两个人,一冷一热,“大?小姐似乎更喜欢正面。”
“没有。”
初梨正想反驳,转念发现差点又上这狗男人的当。
套她的话简直比吃饭还要简单,她怎么回答都不行。
她攀在扶梯口,两只脚和半身没了池水,柔光砖反照的灯光异常惹眼,仿佛在光天化?日下的室外泳池,她轻声?呢喃:“哪个天才设计出来的泳池结构?”
凹面设计都是根据办公椅的舒适度做的。
“蔷薇园的老板。”
傅祈深说,“这种设计应该是他们夫妻的情趣。”
“是老板设计?”
初梨努力回想着,上次想起来那老板是谁来着,这会儿又忘记了,眼看着模糊的五官快要浮现,她人忽然被拉下池子,和傅祈深没有分开,且是被他带着跌入下方?的鹅卵石。
她没拿稳扶梯,失去重力被捅的那一下,差点哭出声?来,忍不住抬手挠他,“你怎么突然拉我下去。”
她想起来,可?在池子里使不上劲,再加上傅祈深从背后箍住她的手,她几乎是坐了上去。
“宝宝吃了多少?”
傅祈深指尖量了下,“三分之二了,比之前进步很多。”
“你……”
“看来只有你在上才有三分之二。”
他没有扶她起来,“慢慢适应,也许以后全?部都吃掉。”
较之从前,三分之二对她来说并不适应,努力适应可?表情更多的是抗拒,语气更埋怨,“都怪你,我刚才差点就?想起来蔷薇园的老板是谁了,又给你搞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