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您是我的干爹。&rdo;小鹿背对着程廷礼说话:&ldo;我对您只有尊敬和感激。&rdo;程廷礼歪着脑袋,去看小鹿的侧影。两个月不见,小鹿白了,皮肤紧绷绷的反射着柔细的光,颧骨和下颌的线条是统一的很清秀。他想小鹿在十八岁那年变化最剧烈,脱了孩子皮,换了大人样,可是未等他蜕变完成,自家儿子就一脚把他踢成了半个太监。于是,他的变化到那为止,正在往高里窜的个子,也不窜了。&ldo;我不需要你的尊敬和感激。&rdo;程廷礼浮想联翩的开了口,脸上同时失控似的露出了一点笑意:&ldo;只要你肯依了我,我宁愿受你的作践。&rdo;说到这里,他当真是起了兴致,抬起一只手开始去摸小鹿的胸膛,同时从鼻子里哼出了缠绵的声音:&ldo;我是堂堂的省主席,手里有一省的地盘,几十万的兵,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我这样的人,现在送上门来让你作践,你没兴趣试一试吗?&rdo;小鹿摇了头:&ldo;我没有欲望,也没有兴趣。干爹,您换个人吧!&rdo;程廷礼忽然笑出了声音:&ldo;小东西,你没欲望,我给你欲望。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快活……&rdo;一边说,他一边把手探向了小鹿的下身。可是未等手指触摸到军裤,他忽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及至反应过来时,他发现自己已经踉跄着被小鹿推到了床上。仰面朝天的被小鹿摁住了,他不明就里的睁大了眼睛‐‐这小混蛋这么不合作,让他几乎有些恼羞成怒;但是这一推一摁的力道又让他有些心动,他喜欢这种富有侵略性的漂亮小子。他想挣扎,也有余力挣扎,因为他体力精力都充沛,他的身体也比小鹿高壮。小鹿也察觉到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了,当即抬腿上床,从天而降一般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肚子上。双手摁住了他,双腿夹住了他,小鹿俯下身,用凶恶急切的声音说话:&ldo;你别逼我!&rdo;程廷礼直勾勾的睁大眼睛盯着他,保养良好的白脸上泛了红。难耐似的勉强向上挺了挺身,他真起兴了,命根子梆硬的往上挺,贴着小鹿的屁股支起了帐篷。小鹿察觉出了身下的异样,这点异样让他感到了一阵烦恶。恶狠狠的盯着程廷礼的眼睛,他喘着粗气继续说话:&ldo;营长死了,让我去当新营长。我要带兵,我要打仗,我会干得很好,让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我身体坏了,可我脑子没坏,精神更没坏!&rdo;程廷礼张开嘴喘了一口气,眼睛和脸一起红了:&ldo;小鹿,好样儿的,看来小瑞当初那一下子,真是没把你骟干净!&rdo;此言一出,小鹿登时瞪了眼睛,手比心思转得更快,他一把就卡住了程廷礼的脖子:&ldo;干爹,你可别让我恨你!&rdo;程廷礼摸索着抬起手,用拼命的力气扯开了小鹿的爪子。急促的喘了几声,他忽然笑了:&ldo;好,好!钱,权,我都可以给你,可你记住,你这个人是我的,我不要,别人也别想要。你有本事,就打一辈子光棍给我看。否则的话‐‐&rdo;他伸手搭上了小鹿的大腿:&ldo;否则的话,你说怎么办?&rdo;小鹿居高临下的垂了睫毛看他:&ldo;没有否则。&rdo;程廷礼隔着一层军裤,抚摸了小鹿的大腿:&ldo;否则的话,你就要听我处置。怎么样?&rdo;小鹿一点头:&ldo;成交!&rdo;然后他后退着下了床。而程廷礼双脚拖在地上,依旧保持着仰面朝天的姿态:&ldo;小鹿,营长是你的了。&rdo;小鹿双手下垂贴了军裤侧缝,对着程廷礼行了个九十度的鞠躬礼:&ldo;谢干爹栽培。&rdo;然后他直起腰,眼珠子下意识的扫视了对方的裤裆。那裤裆里鼓鼓囊囊的,显然里面的东西还在作怪。一瞥之后收回目光,小鹿忽然厌恶了自己,因为自己的眼睛总是往男子的胯下瞟,瞟过之后,就羡慕嫉妒,就恨。程廷礼和他儿子一样,总是不好意思对小鹿霸王硬上弓,儿子的思想,老子不是很清楚;老子纯粹只是怕小鹿会寻死,因为小鹿的爸爸当年说死就死,真是把程廷礼给吓着了。在小鹿这里睡了一夜过后,程廷礼带着他的警卫团启了程,小鹿也如愿以偿的升了营长。他做营长,同僚是不嫉恨的,因为他几乎就是程廷礼的养子,干儿子做营长,好比亲儿子掌管禁烟局一样,都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谁见了也挑不出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