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没一会儿,霍庭洲就到了蓝喀,去前台报了季听寒的名字,他很少出入这种场所,但前台也认出了他,毕竟今天还刷到了新闻。
“霍先生,您稍等,我确认一下。”
“嗯。”
前台拨通了季听寒的电话,得看应允才带着霍庭洲去了包厢。
前台敲了敲包厢的门,里头传来了一声“进”
,她这才打开门。
门一开,霍庭洲就看见时栎安抱着个酒瓶还在喝,季听寒拉着他劝别喝了,可是时栎安不肯,又是一口。
他的衣领已经被酒浸湿,周围零零散散倒着几个空瓶子,看来是喝了不少,霍庭洲没有见过时栎安那么颓废狼狈的样子,不禁皱了眉。
季听寒满脸苦恼受不了一点的样子说,
“得得得,祖宗,你家霍庭洲来了。”
又转而朝霍庭洲说,终于来了,交给你了,把人领走把人领走。”
霍庭洲上前从季听寒手中接过时栎安,时栎安一挨到霍庭洲直接软了下来,一副醉酒懵软的样子。
季听寒早就跑了,包厢内只剩下霍庭洲和时栎安两个人,时栎安软着身子在霍庭洲怀中挣扎着起来,捧着霍庭洲脸,然后水眸眨巴眨巴,又凑上去确认,“你是霍庭洲吗?”
“嗯。”
时栎安突然大声喊道。“骗子!”
他又接着说,“骗子,大骗子,你根本不是他,一定是季听寒这个不要脸的,我是不是喝醉了,季听寒。”
已经买单遁了的季听寒打了个喷嚏,突然觉得还怪冷的。
“我不是季听寒,我是霍庭洲,栎安,你喝醉了。”
“我没醉!我还可以接着喝的!你看。”
说着时栎安拿着酒瓶又要喝,霍庭洲伸手夺了时栎安的酒瓶,酒也撒了出来,溅到了霍庭洲和时栎安的裤脚以及鞋子上。
白色的小白鞋染上了颜色,而在灯光下锃亮的皮鞋倒是没什么损伤,只有几滴酒在上面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