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寒这才松一口气,“那就好。”
他是真的受不了时栎安那时候多状态了,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看什么都觉得无趣,每天就是准时给霍庭洲打电话,但是从未打通过。
那时候时栎安已经成年刚上大学,学业繁忙,也没怎么去工作,所以除了上课,自由时间多的是。
没有霍庭洲陪着他,就只能抓季听寒了,时栎安的胃就是那个时候喝坏的,时栎安想要买醉,奈何他根本不醉,起初季听寒以为是醉鬼言论。
后来进了医院才知道,时栎安体内缺乏一种消化酒的酶,喝再多都喝不醉,可是酒喝多了依旧烧胃伤身,这才落下胃病。
时栎安:“好什么好,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季听寒:“霍庭洲去国外干什么?”
时栎安:“看他爸爸。”
那确实没话说,正当理由,你也不能拦着是吧?
“好了,你别瞎想,离了他你还不能活了还是怎么地。”
“我就是突然觉得心里空了一样,他一走我就感觉缺了什么。”
季听寒有些无奈,学医拯救不了恋爱脑,“时小安,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怎么不见你在我面前那么柔弱不能自理啊!”
“你又不是霍庭洲!”
季听寒:“得了,我可没时间陪你,我最近忙得很。”
“忙什么?”
季听寒指了指自己,“看不出来吗?现在的我可是白衣天使,我忙着嘞,你要是无聊可以去找书黎,他最近闲得很。”
“他还没回去?他表姐婚宴不是结束了吗?”
“没,书黎表姐婚宴推迟了,好像是当天家里有人生病了,就往后推了,书黎也就懒得来回跑,干脆就待在国内一段时间了,你要是闲着,去找他呗,他最近估计也闲来无事。”
“嗯,等有空我就找他。”
时栎安还想说什么,但是季听寒手机突然响了。
季听寒接过电话,随着手机里话语说完,眉头一蹙,“先稳住他,别让他把针拔了,我现在就来。”
时栎安见季听寒一脸紧张,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你要是忙的话先去忙,我吃完自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