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沈序言小心地将言若抱起来,坐回到了床上,抬起她脚,才看见上面用防水胶带绑着的伤口,有丝丝的血透了出来。
“你都这样了还去洗澡?你是打算让伤口炎是吗?”
有些生气的沈序言,转身去柜子里拿出医药箱,重新给言若清洗上药,手上的力道故意加大,让言若疼得抽气,却不敢多说一句话。
“……是不是昨晚上被酒瓶割伤的?”
眼看着言若这模样,沈序言的心里面也很心疼,起身一起坐在沙上,将言若抱在怀里面,吻着她的额头,轻声问着。
“不是,昨晚上跑得太急,不知不觉把鞋子给弄掉了,所以才……”
一听到言若提起昨晚上的事情,沈序言的表情有了一丝变化,想到昨晚上生的那些,沈序言突然不想再继续说下去。
言若也很自然地停住了话头。
“等会想要吃什么,我去让张妈准备一下。”
随即,仿佛是打算将昨天的事情当做没有生过,沈序言起身准备出门。
“清淡点吧,你昨晚喝太多,还是不要吃太重味道的好。”
言若的微笑有些僵硬,但是她的内心也很明白,昨天那些事情就当是全都过去了,对大家都好。
只是等着沈序言真的离开了卧室,言若看着刚刚被他包扎好的伤口,心里面有某种失落的感觉,慢慢延伸了出来。
“云恺就是云照礼在国外收养的华侨,现在是他的干儿子,据说云照礼在国外的私人生意就是用云恺的名义来做的。”
星期一的大早上,沈序言的办公室里面,杨秘书拿着文件给沈序言做报告。
“云照礼这个老狐狸,自己身为政界人员,却还有一笔这么大的资产,不知道会不会惹火烧身?”
沈序言看着文件,当看见云恺的照片时,手指不由地紧握。
“那总裁我们是不是需要现在揭云照礼?”
杨秘书看着沈序言的模样,突然有些兴奋,跟着老板这么久,总算又可以做这种让她有满足感的事情了。
“现在还不用,他这笔生意做得这么大,我就看看他赔不赔得起。”
沈序言眯缝起来的双眼,透着浓浓地冰冷,既然云照礼那么想要他的女儿嫁给他,那么他就让云照礼好好想想,云漫到底有没有这个资格做他的妻子。
“小若,你最近这么风声紧,还往店里面跑,我真是佩服你。”
咖啡店里面,言若一边看着教程学做些甜点,一边跟吧台的员工们无所事事。
“能有多紧?”
微笑着问道,言若继续保持着她的专注。
“你别小若小若的叫了,好歹是你的老板!”
侍应们开着玩笑,言若一向没有当老板的自觉,他们有时候也会跟言若闹着玩笑,自然现在也就习惯了。
“小若自己让我们不用太严谨的好吗。”
言若笑看着他们胡闹,也不在意,只专心做着自己的事情,偶尔开口跟他们聊上几句。
“不是啊!小若!这次你真的风声很紧了!”
突然地,一个刚刚给客人送了咖啡回来的侍应生,急急忙忙拿着份杂志跑过来。
“小若你快看看,都头条了!”
那慌张的模样,让言若皱起了眉头,接过对方手里面的杂志,才看见照片就突然觉得自己的胸口一口气喘不上,等着再看见那些标题,就更加气得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