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的身上,除了香皂的味道,还有淡淡的奶味。
风扇吹出来的风大,顾漠寒停下擦头的动作,拿着木梳帮她梳头。
沈云轻的头多,质还比较软,吹干后整个头上的头,跟炸毛了一样。
顾漠寒很有耐心的帮她理顺,给她扎了两个形状不是很好看的麻花辫。
孩子的哭声在客厅里响起,一阵一阵的,应该是睡的不安稳。
沈云轻头皮被他扯疼,秀眉一皱:“你轻一点。”
顾漠寒拆了丑得不能再丑的麻花辫,拿着木梳,帮她把打结的头梳开,打算继续帮她编辫子。
男人的手没轻没重的,沈云轻站起身远离他,不想让自己的头受折磨。
顾漠寒放下梳子,拉着她走到床边,语气温柔:“第一次没经验,多练习几次就会了。”
“这可不是你该干的事。”
沈云轻抬起杯子喝水,眼睛瞟他:“要不你自己留长头。”
“还是算了。”
顾漠寒黑着脸拒绝。
给媳妇边麻花辫,只是他一时兴起。
要是自己留长头,他可能会疯狂。
沈云轻放下杯子,看了一眼窗外面的天:“你再不去洗澡,澡堂子就要关门了。
“关门了正好。”
顾漠寒坏心思的逗她:“等会我半夜三更带你去。”
沈云轻不想理他,脱鞋子上床打坐。
狗男人,你跟他说的越多,他就越起劲。
沉默对他,才是结束少儿不宜话题的最佳方式。
顾漠寒见她不理自己,只好无趣的端着盆去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