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别进来。”
说罢,他在她唇上吮吸了一口,这才缓缓从她身上下来。
“安分待着。”
楚长宁看他要走,连忙道,“先把这给我解开。”
这里是议事帐,不像她住的主帐,燃着火炉,暖烘烘的。
外头下了这么大的雪,她的衣服全被他撕扯了下来,这样躺着,会冻死她的。
而且,把她锁起来是什么意思啊,当奴隶吗?
燕北漠脸上已经恢复的人模狗样。
他淡淡的睨了一眼,道,“你不是喜欢在这儿嘛,让你待个够。”
“---”
楚长宁还想说话,却看他随手扔了件大氅砸在她身上盖住,将她头都给蒙住了。
她气的咬牙,好不容易挣扎着露出了头,人已经离开了。
她被扔在这里很久,可能是嘱咐过了,并没有人闯进来过。
楚长宁不敢挣扎,这个金链锁扣不知哪儿来的,一挣扎,就会锁的更紧。
她百无聊赖的躺在小榻上数羊,脑海里又想起了刚刚呕吐的一幕,不安在心底放大。
一直喝着凉药,不可能怀孕啊。
她忍不住仔细回想了之前生的事,突然脸色一白,恍然。
就那一次没喝,不会中了吧。
楚长宁心底恍惚了下,可转念一想,燕北漠欲望强,很能折腾,要真有应该早出事了。
不过,为防出事,她还是得寻机会出去一趟找个大夫瞧瞧。
月上窗来。
燕北漠办完事回来,便看到小榻上,她梗着雪白的脖子在探水喝,鎏金褐色大氅斜斜脱落,露出了柔软纤细的身段,在烛火下摇曳生姿。
他缓缓走过去,拿起桌子上的茶盅,贴在了她唇边。
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光。
楚长宁费力的抬眸,看到了他。
她气的想破口大骂,却没敢骂出来。
把她关这里,也不说找个人来看看,差点没渴死她。
“不是要喝吗?”
头顶传来他慵懒的声音。
楚长宁顾不上搭理他,连忙贴着碗沿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等到喝够了,她气不过,故意往前一磕。
茶水不慎翻倒,浇了他一身。
燕北漠低眸,温淡的面容上看不出情绪变化。
楚长宁假装没看到,娇声开口,“我的手快要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