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乐当初被救下后,便出了北凉,一直往北走,雍城气候温和,锦绣繁花,她在这一带租了个小院住下,已经住了好几个月了。
清晨的时候下了一场雨,园内盛开的荷花落了一池,她站在窗边看着高枝上的人,淡声。
“说了分道扬镳,你还要来几回。”
当初北川一战,她与沈宴重伤,被他的部下救治好后,两人约定以后不再见,可他却一直派人跟踪她。
沈宴从高枝跃到了廊下,朝她看来,眉眼俊秀,白衣墨,仿若天上谪仙。
“不会打扰你,远远的看一眼罢了,先走了。”
“以后不要再来了。”
冷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背脊一僵,慢声,“安宁,我做不到。”
楚长乐眼眶一涩,看着熟悉的身影慢慢的消失,砰的一声关上了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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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城的长街上很热闹,到处都是一片喜色。
燕北漠吃穿讲究,不愿意带妻儿去住客栈,虽然没有去行宫,也一直都是在各地的别院住的。
天刚微微亮,楚长宁就被身上的男人折腾醒了,气的蹬他。
“你以前不是说玩腻了就杀吗,这都多少年了,你看看你这副虎狼势头。”
要不是她平日里习武锻炼,是真吃不消他啊。
燕北漠经常被她讽刺,脸不红心不跳,捏着她身上的软肉缠绵的亲她。
“昨夜被那臭小子弄的都没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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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了,楚长宁也知道他的德行,缠住他。
“有消息了没?”
他亲咬她身上的雪白,含糊的嗯了一声。
昏暗的帐内,气氛渐渐的旖旎,温度升高。
楚长宁有心乍他,尽快去找人,直接翻身压住了他,夺回了主动权。
她甚少主动,燕北漠眼梢猩红,抱着她啃噬亲吻。
帐内低吟的声音时不时的传了出来,蹬着小腿的安安大力拍打着门,嘴里喊着娘亲。
楚长宁登时一个激灵,燕北漠一把撩开床帐,脸色黑沉的怒吼了声,吓的外头的安安鼓着小嘴不敢说话了。
夜鹰昨日值班,刚刚去净房了,一回来就听到这声音,吓的连忙把小殿下带走了。
安安不满的蹬着腿,可又害怕爹爹,奶声奶气的哼了句,“臭爹爹,就会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