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唔~啊~”
“疼~求求你,放过我吧?~啊……”
金茂城里金地主家的傻儿子,金镶宝屋里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震耳欲聋。
趴着窗台听声音的几名下人们窃窃私语。
“叫这么大声有什么用?”
“不过就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
“对呀,金夫人都话啦,见了她,也不必行礼,她跟咱们一样都是干活的人。”
“哟,我可不愿跟她比,她算个什么东西!”
就在这几名长舌妇嘀嘀咕咕嚼舌根时,少爷堂屋大门被打开,里面跑出来一个衣衫不整,蓬头垢面的女人。
她像是受到了惊吓那般,慌乱地夺门而出。
“唉,别跑呀,你以为暖了床,就不用干活啦?”
秋梨喊道。
“就是,就是。”
夏花连声附和道。
“赶快去把祠堂给打扫干净,一会我去检查,有一点灰,看我怎么收拾你!”
秋梨追上前,揪住那女人的头,恶狠狠的说道。
涂素卿9岁那年被父亲抵了赌债,卖到金茂城里金地主家,给他那傻儿子做童养媳。
起初,金夫人对她挺好,好吃好穿都给了她。
等养的再大一些,便开始教她闺房之术,好让她能早些替金家开枝散叶。
涂素卿在金府一待便是十年,在这十年时间里,她饱受折磨。
因为,金镶宝是个傻子,他根本就不懂得男女之事。
每晚搂着涂素卿睡觉,不是掐就是拧,搞得她全身上下没一块好皮。
金府上下,还只当是金少爷玩的花哨,有点过火也是正常现象。
久而久之,她的肚子迟迟不见动静。
金夫人也对她失去了耐心。
“总是花钱买来的,扔了也怪可惜,就留她在宝宝院里当个玩意。”
金夫人对着堂正中间跪着的涂素卿说道。
“不能让她白吃白喝,以后院里的洒扫事情都交给她来做。”
金夫人又接着说道。
金老爷坐在正堂,一言不。
他微眯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涂素卿那白皙的脖颈,她趴跪在地上,因为惊吓而急促的呼吸,令她那上下起伏的胸口,呼之欲出。
没想到,这小丫头片子这几年育的这么好~
眼神一路往下瞧,那露出来的一段藕白的手臂,上面伤痕累累。
着实让人心疼。
“素卿,快起来,腿跪麻了吧?”
金老爷殷勤的起身来到涂素卿身边,想要扶起她。
“你这个糟老头子,当我死啦?”
金夫人当场飙,不依不饶,揪住金老爷的耳朵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