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父腾的一下站起来,一个大耳刮子甩到了郝母地脸上,低声呵斥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这特么都什么时候了,还火上浇油,只差指着鼻子骂他家闺女贱,自己倒贴上来。
现如今不说赶紧熄火,到时候别说跟着儿子享福了,特么的回乡下都没他们的地儿待了。
“海杏她爸,我家屋里的真没说错,我们也是两天前才知道的。我们也知道海杏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姑娘,勤劳、能干、善良,可着杏花坡十里八乡谁不知道。”
郝父赶紧圆场道,好话不要钱的似的,向外说。
经过盛怒后的丁丰收冷静了下来,阴沉着脸冷冷地看着他们,“姓郝的,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这一天你跟你儿子说好了,他还当他的官,说的不好,他那身军装怎么穿上去的,我还让他怎么扒下来。”
恶狠狠地说道,“我要让他再回到杏花坡的土地里,我让他下半辈子,像狗一样活着,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
郝母噗通一声跪在丁丰收的脚下,绝望地说道,“他大伯(bai),不行啊?使不得,使不得啊!”
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抱着丁丰收的裤腿道,“长锁现在的对象是军长的闺女,他要是现在悔婚的话,俺们就全完了。”
都给我滚(五更)
丁丰收一张老脸臊的通红,使劲儿的踢开了如泼妇般的郝母,她狼狈的趴在地上。
“闹了半天,我说长锁咋不要俺家杏儿了,原来是攀了高枝了。怎么怕得罪高官,不怕得最我,所以就可劲儿的欺负我们是不。”
丁丰收怒不可遏地看着郝家夫妻说道。
“不是,不是,俺们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郝父现在打死也不能承认,这是柿子捡软的捏。
“你没说,可你们已经做出来了,你们这是想要把我闺女往死路上逼。”
丁丰收疯癫地苦笑道,目光转向丁海杏,心疼道,“杏儿啊!是爹没本事,谁让你爹不是junzhang呢!”
“爸,爸这不是你的错,是他郝长锁,忘恩负义,狼心狗肺。”
丁海杏冷冷地看着郝家人,平淡地说道。
郝父无奈地说道,“他大伯,长锁她娘说的是实话,一切都是俺的错,不关俺家长锁的事情。”
他看向丁海杏道,“海杏,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临当兵的时候是我让长锁找一个城里媳妇儿,最好能抱着人家的大粗腿,老郝家没啥根基,当爸的没用,帮不上儿子,只能让他自己奋斗,我还指着长锁攀了高枝,让我们老郝家改换门庭,跳出农门。你要怨就怨我吧!是我这个当爸的不是东西。”
继续说道,“海杏,你要真是喜欢长锁,你就得要盼着他好,盼着他幸福对不对!”
丁海杏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郝父,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他跟你在一块儿,你能帮助他什么?现在你们就连话都说不到一起。”
郝父苦口婆心地继续说道,豁出去道,“是我对不起你,你有什么气就冲我来!”
闭上眼一副悉听尊便。
他倒是大义凛然,不明就里的还以为丁家在仗势欺人。
被丁丰收踹开的郝母抓着丁海杏的裤腿道,“海杏,海杏,婶子对你不薄啊!你们可不能这么做啊!”
看见站在一旁如傻子似的郝银锁,一把将他扯过来道,“海杏,海杏,长锁是不中了,俺们把银锁赔给你。长锁帮着他也可以当兵了,海杏嫁给银锁也一样,等两年银锁高升,海杏依然是官太太。你们看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