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恬哭了一会儿,其实眼泪里夹杂的有重获新生喜悦的泪。偷偷撇了一眼安修元,人家就呆呆的坐着看着自己,没有顺着话题询问,也没有安慰,就像个木头人一样。
“是我后妈把我打成这样的,我是不是以后就没有家了?”
其实安修元在看到小姑娘停下哭泣时又在心里大大的松口气,对于小姑娘的问题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他还不知道人家是怎么想的。
“我锅里煮了粥等会儿就能吃饭了,有什么吃了饭再说。”
说着安修元就出去了,曾恬赶紧背过身去尝试着感应空间,这可是她在陌生世界的底气。
一次,两次,三次。曾恬都急了一脑门儿汗了也只感应到空间存在,但像是被锁上了一样根本触摸不到,更别提从里面拿东西出来。
“为什么会这样?我不信,我不信。”
曾恬又试了十几次,脑袋疼的再也承受不住才停下。这是让她能看不能用是吧,空间里可有她攒了两世的物资,就这样没了!
她都被气哭了,这次不用掐大腿就哭了出来,眼泪像小河一样往外流。
安修元站在院子里就听到屋子里的啜泣声,想到小姑娘的遭遇,有种和自己很像的感觉。
紧接着曾恬就想到了她没了空间即将面临的一切问题。虽然已经脱离原主娘家,但是她一个十八岁刚上大学就经历末世的人除了刷题就是砍丧尸,她在拥有社会次序的时代总不能去砍人抢钱吧。
原身也叫曾恬,但她是甜美的甜。名字有甜但不代表她的人生甜蜜。
这个异世有点像前世的五六十年代,虽然什么都不一样了,但不变的就是女性的地位不高,特别是原身生活在乡下和被极品家人包围中,能过好那是不可能的。
原身是个可怜的小姑娘,亲生母亲过早去世,渣爹再娶,其实就是为了让他在外的姘头和野种过明路。
后妈带的拖油瓶闺女和渣爸的亲儿子,只这三人都能让原主脱三层皮,更别提后妈肚皮争气又生了个男娃,这一下更没原主位置了。
从五岁就开始没休止的干活,还要被后妈打骂和三个一个娘生的孩子欺负。渣爸的漠视,爷奶的重男轻女,原主能活到十五岁已经是奇迹了。
因为后妈带来的闺女要在县城买个临时工作,她们就把主意打在原主身上。能卖个好价钱还能彻底摆脱碍眼的人。
原主就被三百块的价格给卖了,特别是听说对方还是个年纪很大又破了相的老男人,原主唯一的一次反抗就在后妈一棍子抡死结束了。
后妈怕被退彩礼就趁着原身还有热气儿就把人用板车给推到安修元家门口,扔下人连一句话都没留就跑了。
“能坐起来吃饭吗?”
曾恬正想的入神时被低沉的声音打断了,这一次她才仔细打量名义上的丈夫。这个时代好像不用婚礼只要进门就算人家媳妇了。
他皮肤黝黑,身板挺拔健壮,一看就是个经常锻炼的人。五官立体,眉眼深邃,但唯一不足的就是从左脸蛋一直到下巴延伸的蜈蚣伤疤。
但这样的伤在末世很常见,女人顶着一脸伤疤的多了去了。伤疤就是自己勇猛的见证。
“嗯,我试试。”
“我妈?”
曾恬脑子里快出现了那张刻薄的脸,手在被窝里使劲掐本就没什么肉的大腿,眼泪珠子掉的那叫一个利索。
安修元皱起眉头,他从没接触过女孩子,就算他亲妹妹哭他都是当看不见。可现在这个他名义上的媳妇哭一时还真难住他了。
曾恬哭了一会儿,其实眼泪里夹杂的有重获新生喜悦的泪。偷偷撇了一眼安修元,人家就呆呆的坐着看着自己,没有顺着话题询问,也没有安慰,就像个木头人一样。
“是我后妈把我打成这样的,我是不是以后就没有家了?”
其实安修元在看到小姑娘停下哭泣时又在心里大大的松口气,对于小姑娘的问题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他还不知道人家是怎么想的。
“我锅里煮了粥等会儿就能吃饭了,有什么吃了饭再说。”
说着安修元就出去了,曾恬赶紧背过身去尝试着感应空间,这可是她在陌生世界的底气。
一次,两次,三次。曾恬都急了一脑门儿汗了也只感应到空间存在,但像是被锁上了一样根本触摸不到,更别提从里面拿东西出来。
“为什么会这样?我不信,我不信。”
曾恬又试了十几次,脑袋疼的再也承受不住才停下。这是让她能看不能用是吧,空间里可有她攒了两世的物资,就这样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