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畅本来因为司以深而忐忑不安的心一下子被转移了注意力,她有些激动地说:“好好好,谢谢了唐曦。”
“不用,这么客气干嘛。”
挂掉和唐曦的电话后言畅就收到了来自唐曦的短信,内容是足疗店老板开的店铺地址。
正好今天休息,也有空,言畅当即就决定去江川一趟。
她拎着包下楼的时候给此时还在楼里跪着的司以深打了个电话。
司以深看到是她的来电,突然有点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说他今天不能去见她了,他咬咬牙,接起来。
言畅话语有点急促,“司以深,我今天突然有点事要办,约会改到下周可以吗?”
他没想到她突然有了事,但这正好遂了他的意,司以深应下来:“好。”
“抱歉啊,真的有急事。”
言畅愧疚道。
司以深笑笑,“没关系。”
“我们以后还会有好多个周日可以去约会。”
“嗯!”
言畅抿着唇笑了下,上了车,“那我挂了,要开车了。”
“好,”
他嘱咐她说:“注意安全。”
“嗯,知道了。”
挂掉和司以深的通话,言畅立刻就出去了江川。
而司以深却恰好被进来的司剑龙给撞到打电话的场面。
本来经过一晚上气消下去不少的司剑龙一下子又怒火中烧,但到底也罚他跪了一夜,司剑龙也不舍再罚下去,话语格外严厉地没好气道:“滚下去吃饭!”
司以深没说话,等司剑龙说完转身走出去,他才动了下早已经僵硬的双腿和腰板,然后下一秒,人就坐到了地上。
在坚硬的地板上跪了一整晚,饶是每天都进行高强度训练的司以深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他的膝盖早就没了知觉,腰也有种说不上来的酸疼,就好像快要断了一样,两只脚和两条小腿肚都麻,仿佛又千万只蚁虫在他的腿上啃噬。
司以深死死咬着牙,用双手撑着站了起来,他皱紧眉头轻轻地跺了跺还在麻的双脚,然后转身,对着父母的牌位九十度鞠躬,这才离开了楼。
司以深下楼的时候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但其他人还是看出了他走路和平常有点不太一样。
因为司以深的事情,餐桌上的气氛有点压抑,唯一欣慰的一点就是司以深和司剑龙没有再呛起来。
吃过早饭后司剑龙命令司以深回屋去反省,司以深就听了他的话,回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