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傅岳不信,她立马掏出手机翻微信记录给他看:“傅先生,我的眼里只有你,你居然质疑我对你的忠诚,你怎么对得起我……”
正值晚高峰,写字楼外来来往往的人听到她的表白,无一不侧目,傅岳本就窘然,待看到那句“只有傅岳能让我硬起来”
,直觉得自己早晚要被她逼疯。
他不想在外头丢脸,唯有压着火,拎起她快步往停车场走。
一路上,阮夏见傅岳不讲话,只得没话找话。
“穆总一看就是爱太太的好男人,那个陈总像有花花肠子的人,他都不戴婚戒的!结了婚不戴婚戒,不就是想骗小姑娘么?”
“男人有几个喜欢戴戒指的。”
“把戒指戴在左手无名指上有o39;你在我心上o39;的意思,冲着这意义,不喜欢也要戴。”
阮夏望了眼傅岳,笑道,“还生气呢?下次你也当着我偷看偷拍美女好不好?”
“没兴。”
“那我买戒指送你当赔罪?你以后也要时刻戴着,看到你戴对戒还扑上来的都是想当小三的坏狐狸,你理都不要理。”
“我活到三十一岁,就遇见过你这一只坏狐狸。”
吃过晚饭,傅岳的副手审出了问题,傅岳出门开会,阮夏当然不会听他的乖乖呆在房间。
他前脚刚离开,她就心血来潮地打了辆车去百货公司买戒指。
选了一个钟头,她才挑到一对满意的素金戒指。
阮夏把戒指拍下来传给傅岳看——【漂不漂亮?傅宝宝,别生气了,等我娶你的时候,给你换个有大钻的。】
傅岳隔了十分钟才回过来——【你在哪儿?等下我去接你。】
阮夏了个定位过去——【芯-3-】
“司斐?”
听到不远处有人叫这个名字,阮夏蓦地抬起头,四下看。
然而巡视了一圈,却只见到了早晨遇见过的那位林小姐。
林润对同伴说了句什么,迎着阮夏走了过来。
“傅岳呢?你什么时候回的国?”
阮夏怔了怔:“我?回国?”
“回来是对的,毕竟流言蜚语……”
林润说了一半,觉得不妥,立刻换了话题,“司菲也回来展了,你们正好可以做伴。你在国外长大,回国住还适应吧?”
“我在国外长大?”
听到这句,林润终于意识到对方的异常,见阮夏看向自己的目光格外陌生,她犹豫了一秒,问:“司斐?你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