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干在脸盆底部,紧紧黏在上面,硬要掰下来可能会弄断。
“带水了吗你们?热水。”
沈香引回头。
翟新厚向前迈了一步:“有有有,我去拿!”
说完就走路生风去车里拿水。
鹤冲天蹲过来看她发现了什么,“有什么特别的?”
“记不记得咱俩开房那次?”
鹤冲天:?
“解蛊,你第二次说下不为例那回。”
沈香引刚说完,浑身一冷,是鹤冲天刀了她一眼,周围气压瞬间降低许多。
“说事儿。”
鹤冲天语气带着威胁的意思。
沈香引:“这不是怕你记不得嘛,当时那个酒店的香皂,小巧精致,我装包里带回去用了。”
鹤冲天指了指,“这是酒店的香皂?”
沈香引点头:“她这么穷困潦倒怎么会去住酒店?所以我猜可能会有线索。”
“这块香皂也只能证明她去住过酒店。”
“酒店的香皂上,刻字的。”
“酒店的香皂不都是批发的吗?”
“赌一把,看我有没有幸运眷顾,这块香皂拆下来,下面会不会有字,如果有字,会不会有用?”
可能性微乎其微,就算有字,也磨平了,就算没磨平,也可能是生产厂家或者连锁酒店的名字。
“赌什么?”
鹤冲天问。
沈香引转脸看他,笑得没正形:“你抱我一宿。”
鹤冲天被冒犯到,眉梢染上怒色,不回她。
沈香引来了兴致,调子阴阳怪气:“你胆子好小,这么怕我?”
鹤冲天嗤鼻直起身,神情倨傲看着她:“行,如果你输了,回答我一个问题,任何问题,不能拒绝。”
沈香引挑挑眉,“好,成交。我有预感,自己今天会很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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