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想到他是真的下了狠心,挺着巨龙直捣花谷。
“痛……不要!”
你哭得梨花带雨。他动容了,脸色不再冷硬。
“莫哭……”
他竭力忍着挺腰抽送的欲望,低头含住了你的唇瓣。舌头灵巧地探入口中,搅动着你的丁香小舌。津液被吸吮,继而又被灌入他的。由此产生的水声暧昧又淫靡。 他的手也在忙着,一只忙着揉搓你的娇乳,一只忙着轻掐你的花蒂。这令你被奇怪的酥麻感冲击着,身子变得瘫软无力。
花穴似乎因你的情潮而吐出了不少芳液,干涩的甬道被湿润了,媚肉好像也在慢慢蠕动,包裹住了他一点点探入的粗长性器。渐渐地,小穴吞吃掉了他整根粗胀狰狞的阳具,花穴撑得酸胀不已。
他开始浅插慢送起来,你情不自禁地出了娇媚的叫声。
“殿下此时的惬意可是因微臣?”
他的声音低低哑哑,撩人心扉。
“才……才不是。”
你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他这是在笑,在笑你的口是心非。
你一时的羞恼很快因他蛮力的顶弄而带来的浓烈快感而覆盖。他的俯冲不迭、重压快碾都刺激着娇嫩的花穴,令你心头颤。
他倏地半扶起了你的腰身,让你滑腻的长腿缠在他的劲腰上。如此一来,他那硕大硬挺之物更是顺畅地顶入到了你的花壶口。
你被他顶得稳不住身子,他及时地摁住了你。但这一下像是要把你永远摁在他的性器上。
酣畅淋漓的快意侵吞了你,让你不禁尖叫。轻颤着身子,你泄出了大股温热的花液。
可荀睿没有停歇的意思。托起你的雪臀,他又重重地摁下,让分身一下又一下地抵达到深处,被那更窄小的宫口紧紧吸附住。这般产生的舒爽至极,才能缓解他内心无尽的饥渴。
意识混沌的你,本能地将一对藕臂紧紧环在他的脖颈上,随着他的律动起起伏伏。
水声咕叽作响,肉体相撞的声音在空幽的暗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你也忘记了矜持,在娇喘不已的同时,将那两腿缠得更紧了。
阳具猛烈地顶撞着,次次精准地戳到那处敏感的软肉。很快,灭顶的快意再次吞没你。你惊促地叫了一声,大股大股花液从花壶口处汹涌而下,随着他性器的抽离缓缓滴流,使被褥的水痕色泽变得更深。
他突然死死抱住你,健腰狠劲地顶撞了好几回后,子孙袋中浓精全被灌入花壶的深处。你被烫得微微抽搐,过了好一会儿还能感觉到那巨物上凸起的青筋兴奋地跳动不休。
荀睿眷恋不舍地搂抱着你,没有丝毫放开你的意思。
他垂亲了亲你娇艳的唇瓣。你强撑着睁眼,看见了那张情欲未褪的脸庞以及那双温柔缠绵的眼眸。
“你个狐狸精怪,休要迷惑本宫……”
说罢,身疲力乏的你合了眼皮,昏昏沉沉之中似乎又听见了他愉悦的轻笑声。
你醒来时现你是睡在了自己的卧房里,还听下人说是荀睿亲自送你回来的。为此,你仗着权势来命人守口如瓶,不许他们议论你和荀睿。
但那几个暗卫们并不听从你的命令。
果不其然,皇舅很快召你进宫询问此事。你面色不改地扯了个谎,还特意拿了他人来作幌子。
皇舅对你的一面说辞半信半疑,最后遣人找了荀睿来问话。你没到他竟是个不讲道义的,在皇舅面前将事情交代了干净。结果,荀睿被罚了一年俸禄,你也被责令择日嫁与他。这下倒好了,全遂了荀睿的意!
你恼极了,不许他进你的府门,也一直拖着婚事。
荀睿知道自己走了一步险棋,但为了你都是值得的。只是他没想到,你会这般生气。好不容易在宫宴上见到你,他才能趁机拦住你。哪怕你咬他、踹他,他也甘愿受着,只要你肯好好听他说一番话。
“微臣实在怕殿下会被圣上随意指了婚……是,微臣这般做甚是不齿,可微臣真心想娶殿下……从微臣见到殿下那刻起,微臣便知道殿下是朵带刺的蔷薇,而微臣还是被你迷了心智。你尚居于宫中时,微臣故意绕远路去觐见圣上,想着运气极佳时便能多瞧你一眼……微臣不是你父兄那般武将,不必出生入死,能长长久久地陪你。虽微臣俸禄并不能入殿下的眼,但多年积累与赏赐足以保证你今后过得无忧无虑……微臣的双亲已逝,你不必侍奉公婆。家中幺妹虽顽劣,秉性良善,她也盼着你快些到府中……微臣起誓,微臣只会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殿下,你能否应了微臣?”
到底对他动了心,你的气恼被他的肺腑之言妥帖地抚平了。这一回,你从了自己的心。
成婚以后,荀睿不上值时老爱缠着你,你都被他黏得烦了。你偶尔给他幺妹做些吃食,他要是见着了,嘴上不说,却暗吃闷醋,到了夜里便卯足了劲来要你。
你都忍不住忖量,究竟值不值得嫁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