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作霖沒答應,只是半蹲到褚言的面前,盯著踩著草藥的玉足出神。
深褐色的草藥顯得這雙腳更加白皙,平日裡穿著鞋沒能看出來,褚言的腳竟這樣小巧。季作霖想,好像一隻手就能握住。
他這麼想了,也就這麼做了。
手掌伸進發燙的草藥水裡,抓住了那雙玉足,和自己的手掌比量。
結果正如他猜測的那樣,輕輕鬆鬆就用手指圈住了他的腳掌。
褚言根本沒料到他會這麼做,在愣神片刻之後,立刻就將腳往回縮,並且開口道:「你、你這是在幹什麼!」
「放開我!」
季作霖沒放開,這點掙扎沒能撼動他,但是讓水花濺到了他的手上,衣服上。
褚言又是羞愧又是不解的說道:「放開呀,你袖子都濕了……」
季作霖突然開口道:「杜大哥的車去送檢了,車子被人動了手腳。」
褚言的反抗一滯,愣愣的看著季作霖。
「什麼?」
「有人對剎車片動了手腳。」
褚言有一個支線任務,就是要找到殺害杜如晦的兇手,聽到季作霖的話,他立刻問道:「你知道是誰嗎。」
季作霖輕笑了一下,他見到褚言不再掙扎,就將他的腳從水裡撈了出來。
水珠划過腳面,從指縫中落回到桶里,像是美人魚的眼淚。
腳尖被水溫燙的發紅,看起來軟嫩可口。
他的目光幾乎移不開,眼神中痴迷更甚。
「有人說過,你身上很香嗎。」
褚言當然知道,這是因為他的道具,厄洛斯的香水。
但還不等他回答,他就聽見季作霖說:「香的人快失去理智了。」
說完,他忽然低下頭將褚言的含進嘴裡,像是要將他的腳當成食物啃噬了一樣。
舌頭滾過腳縫,褚言想把腳抽回來,卻被季作霖狠狠咬了一口。
他疼的眼泛淚花,反抗道:「好疼、不要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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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作霖聽到褚言的反抗,變本加厲,他甚至嘬出了聲音,這聲音在回音效果很好的浴室里,更顯得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