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慕煊递过来一张手帕。不是餐厅的,是他自己的手巾,似乎还带着他的味道。
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擦了擦嘴角,“没想到这么快。”
“我也觉得很突然,不过他已经把请帖发给了我,就在下个月中旬。”
“我还没有收到。”
淡笑,掩饰心中那种说不上什么感觉的尴尬。“我想,等会儿我就要回s市了,手帕没办法帮你清洗了,不好意思。”
我把手帕递给他。
他犹豫了一下,没有伸手,“你拿去吧,我还有其他的。”
“真的不用,我用纸巾就可以。”
坚持着给他,径直放在了他面前。
他看着手帕,不语。
这时,服务员走了过来,把卡递给我。我收好卡,和慕煊一起离开了餐厅。我清楚地看到,那张手帕被慕煊留在了餐厅,应该是故意的吧,必定他有稍微的洁癖,应该接受不了别人用过的东西。
慕煊从保时捷的后备箱中取出爷爷亲手酿制的那坛酒。
“谢谢。”
我抱着酒坛,微笑。
“现在怎么走?”
慕煊问我。
“直接去机场,上司催得很紧。”
“我送你。”
说着慕煊就想上车,启动车子。
“不用了,我打的就行。”
说着,顺手就找了一辆出租车。径直打开车门,看着慕煊深邃的眼眸,“这坛酒的钱我已经打在你的账号上了,10万1千。”
慕煊的眼眸更紧,此刻,在微微的发怒。
已经无所谓了,转头对着司机,“开车。”
司机点头。
莫名的回头看了一眼,他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这么目视着我的方向,如果没有走眼,我似乎看到了慕煊眼中闪烁着一丝不舍,没有任何掩饰。
慕煊,变了……
只是,这个世界真的没有爱一个人一辈子的说法,谁都没有义务去永远爱一个人……
没多久,我就回到了s市,飞机在x市起飞的的时候,我还是回头看了看这个城市,自己的城市,已经不再熟悉了……
有些感伤,也有些无奈。我爸爸妈妈现在在三亚地区生活得有滋有味,有时间,我也应该放自己假,去那边休息休息。拿定主意,回去之后一定要和池韵涵这个大魔头商量一下。
ken来机场接我的,我很奇怪,他应该在内陆城市谈生意,怎么才两天就突然回来了,他也没有对我做任何解释,只说进展得很顺利,不过在池氏周年庆的时候,还有一件棘手的事情得马上去美国,要我陪他一起。
酒直接打包给了池韵涵,我来不及休息,就飞去了美国。
到了美国,因为时差的关系,好半响都适应不过来,再加上又要去郊区的工地上去勘测进度,安抚那些情绪严重的工人,折腾了好几天,回来的时候,池氏周年庆开始了。
当天晚上,我急冲冲跑到美容店把自己打扮得很得体,把黑黑的眼圈去了,穿着礼服出现在宴客厅。不能表现得很累的样子,池韵涵警告过我,她说不能给她丢脸,她要让她父亲知道,除了他哥池垣澈以为,她也可以把公司经营得很好。
呵,真是个好强的女人。
宴会一一接待客人。我远远地看了一眼池董事长,只觉得是个相当有商人气质的老头,不苟言笑。
“怎么样,累吗?”
ken走过来,问我。
“你说呢?真是要人命的生活。”
揉着自己难受的太阳穴,抱怨道。
“坚持一下,等客人都走了,我帮你申请几天假好好休息一下。”
“谢谢你的好意,你还是多申请点假自己休息吧。”
“我还好,没事。”
“铁人也会生病的,看看,脸那么红,喝多了吧。”
不由得有些心疼。在工作上,我们之间默契很足,渐渐就会对这个人产生好感。
“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喝酒,特别难受。”
ken直言。有些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