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手指轻轻搭上他的领带,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你们是在哪里认识的,嗯……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被她追的?”
“我和她《望天》这部电影中的拍摄中认识的,忘了是庆功宴还是杀青宴,她表白,我当时就已经礼貌拒绝了。”
“我知道你们没什么,可是你为什么不喜欢她,”
苏映抓住关键点,进而继续往下道:“秦夕真的很好——她又好看又是影后,你既然都能看上我,那会不喜欢她,如果我是你,早就直接下手了。”
“秦夕的确很优秀,但喜欢和优秀是两回事。”
虽然沈泽延知道苏映这会儿估计已经醉了,但还是很认真地继续道:“比你和比我优秀的人有很多,但好感是一件很感性的事,没有框框条条也没有固定标准,或者说,我的标准天生就是为你设定的。”
酒精的作用下,苏映的思维像搭错了线,但还是听懂了情话,止不住地红了耳根,不过她这次的反应并不明显。
——喝多的关系,耳朵本来就是红的。
“可是,我还、还是不太理解。”
她小声。
正好客房服务送的蜂蜜水来了,沈泽延开门,礼貌道谢后,端着杯子重新坐回沙发,换了说法,“苏映当时在火车上一见钟情之前,难道有拿尺子在心中认真衡量标准?”
她:“可你当时给我的整个感觉,包括外在形象都很好。”
“所以说喜欢是一件很感性的事。”
他说。
苏映小声“啊”
了声,愣愣地看着沈泽延。
好像的确是这样的,她心动那瞬间。
其实也不知道他是谁,来自哪里。
可那瞬间,她抬起头;却如首见圆月,四海潮升。
苏映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醉是醒,但她的得到的答案格外满意,乖乖洗完澡后,躺在床上开口问:“你说如果明天一觉醒来,我记不得了,怎么办?”
“没关系,不介意明早和你再说一遍。”
他柔声道。
就目前为止,苏映的所有行为都很正常,更没出现易珩川口中“爬到头上”
的举动,直到她在床上躺了二十分钟后,伸手捏了捏沈泽延的胳膊。
“怎么了?”
沈泽延坐起身。
苏映眼巴巴,“我睡不着。”
“给你念个故事?”
“我不想听故事,想数东西。”
沈泽延以为苏映数的会提出数星星,或是数绵羊的想法,结果却恰恰印证了易珩川之前“爬到头上,有的你受”
的说法。
——“我忘记你的腹肌是六块还是八块,能边摸边数吗?”
说完,不等他同意,天真浪漫的姑娘便大着胆进行起伟大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