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一宁当然没有去买中衣,而是回了侯府,与此同时,夜珩也回了王府。
他抓起茶杯猛地灌了下去,随后狠狠地将茶杯摔了个粉碎!
梁生问,“事情可还顺利?”
“顺利?本王连实施的机会都没有,那该死的女人……”
本来,他是打算等唐一宁卸了防备,就将药下到她的酒里,等她昏迷不醒后,也就任他欲取欲求了,结果等唐一宁走了,他才回过味来,这一中午,就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可恨!
只是,她说兔腿鸡腿都是唐雅慧爱吃的,是不是说,她还是在意他的?
若是唐雅慧跟她道歉,她会不会不再那么排斥自己?
他看向梁生,“你去备一桌酒菜……”
于是傍晚,夜珩去了唐雅慧的院子。
唐雅慧脑袋上还缠着绷带,看到夜珩她心肝颤了一下,却还是笑着行了礼,“见过王爷!”
夜珩很满意她的表现,上前握住了她的手,“慧儿可还在怪我?”
“是慧儿没有眼色扰了珩哥哥,慧儿不怪珩哥哥!”
她温柔得体地回着。
只是袖下的拳头却捏的死紧,若可以,她真的很想让他尝尝被暴头的滋味!
夜珩扶她坐到了桌边,将兔腿鸡腿都夹给了她,看着她慢慢吃着,心情才多少转好一些,说,“明儿,你回趟侯府!”
唐雅慧怔了一下,点头,“好!”
“都不问问回去做何吗?”
“总归是要为王爷走动的!”
夜珩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真
乖!只是,这一次回去,本王要你跪到唐一宁面前,求她原谅你以前算计她的一切!”
唐雅慧手中的筷子“咔哒”
一声掉到了地上!
——
一早起来,唐一宁就看到香凌香草满眼惊讶,问,“出什么事了?难道是二十个管事的都来了?”
两丫头嘴角一抽,“主子想什么呢,是唐雅慧在府外跪了一整晚!”
莫说先前两个丫头吃惊,就是唐一宁也是挺愣的。
当初唐雅慧算计老五两口子,又给太后下蛊,这些事败之后,圣上并没有怪罪侯府,只是唐渊夫妻也说过,此生与她再无关系!
他们没有一点私心地供养她教育她十几年,可谁知道她的心就长偏了!
当时,她的生杀大权握在唐一宁手里,唐一宁说过,她此生只能无名无份地跟着夜珩!
这一个多月倒还算安分,可今儿来此做何?
唐一宁就走了出去。
侯府大门口围了好些的人,大家窃窃私语,对唐雅慧对侯府指指点点,她却无动于衷跪的笔直。
唐一宁直接说,“大晚上到了府门外,一不叫门二不做声,直接下跪,做戏呢?”
说的唐雅慧使劲捏着帕子,脸上还得装做没听出讽刺的模样!
想到夜珩的话,她咬紧了牙关,对着唐一宁“邦邦邦”
磕起了头。
“姐姐,我错了!我不求你的原谅,但求你听我说完!”
她头上包着白色绷带,满脸的弱不经风!
此时又可怜巴巴地祈求着,惹得围
观众人不住点头,“郡主就听她说说吧!”
“是啊,大冷的天,跪了这么久,怪可怜的!”
“以前你们可是姐妹啊……”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弄的唐一宁要是不听,好像有大罪一样!
于是唐一宁点头,“好,你说!”
这话一落,四周看客都竖起了耳朵!
唐雅慧吸了吸鼻子,“妹妹是糊涂的,以为你被接回侯府会夺走我的宠爱,于是我一面护着你一面算计着你,只有你什么都不是,才能显现出妹妹的才能与大度,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更喜欢我,王爷也只能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