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是我命中的北极星,可我终究失去了你】
【1】
“别出声。”
黑暗中,有人从背后掩住她的唇,一手虚虚扣住她的纤腰。
门外的不速之客都是千机楼的精英,若无绝世的轻功,决然逃不开他们的追捕。
她武功平平,所学些许仅为自保,也能探出那名身后女子内息幽深似海。能全身而退至此,或许她之武功,还在那些人之上。
等门外的脚步声平息,她才渐渐放下戒心,却仍没有放开手。她还分心注意到,掌下那层衣衫很薄,两次如此亲密的姿态相拥,几乎便要肌肤相亲。
这位被她挟持的女子,想来便是那位深藏在镜花山庄中的大小姐了。传闻中她如何神机妙算,连北燕的第一国师也忌惮三分,原来年纪极轻,还是位十七八岁的少女。
她这才注意,她只穿着贴身的亵衣,少女的肌肤莹润如雪,低低的襟口之下,一痕酥胸半裸,散至腰侧的发尾还沾着湿意,显然是刚刚沐浴过。那腰肢极细,不堪一握,自她怀中散发出少女的暖香,令人心猿意马。
难怪那位被灭国的昏君肯许半壁江山、万两黄金下聘,虽未能遂愿,想必春宵一夜,千金也值。
她只望到一个清秀柔和的侧脸,那双眼眸极是清澈透亮,像夜空中最明媚的辰星。
她听到衣衫擦动的声音,不难想象背后之人正欲做什么。她的心里乱了一瞬,下一秒,就被她占了先机。
那人发烫的鼻息凑近她赤裸的香肩,深深地吐息。原本环在腰间的手掌,轻柔地摩挲着她的小腹,带着女子渐沉的鼻息,缓缓向下。
她贴近那泛着绯色的耳尖,几乎要吻上,对着第一次见面的女孩说:“叫出来。。。。。。”
她知道那些杀手并没有完完全全地撤离,至少还有两三名一流高手,在监视庄中的动静。那人心思极重,她深有领教。除了这个,她还私心地想,最好浪一点。
她好像明白她的意思,又好像不太明白。
她喘息不定,羽睫轻颤,却没有发出叫喊,反倒轻轻阖上了眼睛,“嗯。。。。。。”
“嗯。。。。。。啊。。。。。。姐姐。。。。。。”
她毫无抗拒之意,在她越来越过分的爱抚之下,发出迷离的呻吟。她还分开唇瓣,含住她的手指,任由那修长的指节在她口中抽送。她早知她会来,那人却不知,她刻意沐浴以待,就是为了这一刻。
她哄近她的颈边,舔弄那诱人的颈线,让人分开腿,“夹得这么紧,姐姐怎么肏你?”
她被人从背后抱着,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在她的腿间进出,那狠狠插在体内的手指几乎连根没入。这是那人方才执剑的手,如今正在她的穴里抠弄。她像是故意欺负她那般,每一次顶弄都带出淫靡的水声,还在她耳边说,“小骚货,这么享受被人强奸吗?”
她倚在那人的怀里,虽知同是女子,却连正在侵犯她的那人面容也看不到。她说的不错,连面都未识,便心甘情愿与人媾和,实在是放浪不堪,不知廉耻。
“嗯。。。。。。”
她肏得好深,她柔媚的呻吟都被她弄得支离破碎,抹胸的小衣也被用力扯落在地,那人只手握住她的酥胸,五指收紧,亵玩起来。
“只想被姐姐肏。。。。。。”
真会说话。那人狠狠一巴掌打在她的胸脯,那对掌扣不住的玉乳如她所愿摇晃起来,花穴都咬得更紧了。她眼中含笑,轻吻她的脸侧,“真骚,奶子真漂亮。。。。。。”
她轻喘不定,眼尾含情,穴里春潮如浪涌,湿热的媚肉紧紧咬合着她的右手,已经快要被她肏到潮吹了,被那人握在掌中的细腰亦不自主地摆动,“因为,我知道是你。。。。。。嗯。。。。。。啊。。。。。。”
少女穴内的淫水喷湿了她的手腕,还沿着雪白的腿根流下。身后的女子把湿透的掌心放在她的腿间,浅浅抚弄那道翕合的花缝,落吻在她的肩上。那双倾城绝色的眸子深如暗夜,仿若在酝酿着什么风暴。就算是在逢场作戏,她也真的很想。。。。。。肏死她。
“望月殿下,臣女恭候已久。”
大陈望月公主,亦是南朝三十六郡下一代的王君。南陈与北燕相持于洛水两岸,与西楚隔海相望。两国邦交反复,亦多有征战,是水火不容的世敌。
“你身为燕国世家之女,为何向我称臣?”
“我王暗弱无能,擅杀忠臣,偌大北朝,竟使良将无人。小女虽非凰凤,也愿随明主,择木而栖。”
“卿是真心予我,还是为其主而谋?”
“若殿下不弃,吾之主君,便只有殿下一人。”
她敛下眉睫,嫣红的舌尖乖巧地舔去她指上的水痕,迷离地轻喘道:“还要吗?”
她轻笑一声,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放上床榻。夜风吹落窗外的梨花,暗香浮动,纱帐飘飞又落下,自是翻云覆雨,一夜情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