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蔓抚上她的额头,拨开她散乱的额发,漫不经心地道,“听说她死了,你这么心疼啊?”
她死了。
她那天反反复复只想着这一句话,连师姐什么时候离开都不知道。
【9】
她没有把她带回天山,而是先拜访了一名传说中已经退隐多年的江湖前辈。
“魔教果然残毒,此毒已经攻入心脉,只怕难解。”
凌依霜的师父与前辈夫妇是故交,听他们说话的口吻,也十分相熟。外表高冷的霜河仙子,也有世故圆融的一面,言谈间滴水不漏。她问前辈是否还有其他方法可以让她恢复从前的武功,哪怕仅有一二也好。
前辈没有把握,但能一试,经脉重续必然伴随着非凡的痛苦,问她愿不愿意。她说愿意。
凌依霜把她留下,约定等下月桃花开后,很快会来看她。
她很感谢凌姑娘对她的心意,毕竟这份人情不是谁都能给得起的。她也没有什么值得她如此相帮,如果她能有,一定倾心奉上。
四月份时,满山的桃花已经盛放。前辈夫妇几日前便去云游了。这段时日,他们把她当成自己的弟子一样,解毒期间,还教导她许多的药理知识。她想过,要是最后仍是无法执剑,也不妨隐居在无名的市集,在医馆或药铺里找份差使也好。至少,总是有人需要她能做点事的。
听到身后的声息,她在桃树下回望,凌依霜依约来了。什么都没说,她们便吻在了一起。双唇相贴,最后舌尖相缠,缠绵地拥吻。
她被抵在了树上,漫天花雨纷纷扬扬地落下,让她们的衣襟都染上了花香。凌姑娘只是把手垫在她的腰后,眸中幽深一片,仍是克制地问她:“可以吗?”
第二次,她在她的面前主动解开衣裙。这一次脸颊比却比第一回的时候都红,像枝上的桃花那般。
凌姑娘眼底一闪而逝的笑意,让她凝了霜雪一般的五官也变得柔和,显得更美了。
她在树下要她,她在女子手腕的抽送下渐渐湿了起来。
“嗯。。。。。。”
她轻声叫着,“姐姐。”
“怎么了,疼吗?”
她腰身轻颤,缓缓搂上她的脖子,“姐姐,再用力一点。。。。。。”
凌依霜不受克制地吻住她,俞吻俞深,把她抱到了卧房。
她主动跪趴在床上,摆起雪白的腰臀,凌姑娘从背后干她。这个姿势像野兽一样交合,从前师姐最喜欢,每次都能把她肏到发晕。
凌依霜爱怜地轻抚她的背,修长的玉指轻拨,扯散了她肚兜的系带。
【10】
该做的都做了,该学的也都学会了,再也不好叨扰这对闲云野鹤的神仙眷侣。六月初,她便告别了老前辈夫妇,又托他们传信于凌姑娘。一人纵马离开了谷中。
她没有回青城。而是在天山附近的市镇里,先找了一处院落,定居下来。此时已经又过了差不多一月。她写了两封信,分别告知自己的情况。在信中郑重地附言,他们今后有任何事相托,自己定会帮忙。
只收到了一封回信。前辈寄来了几份新的药方,嘱咐她不必着急练功,先安心养好身体。并告知她,凌姑娘奉命到了幽州,参与剿灭魔教之战,不知何时方归。
她没想过会再次见到师姐。
她从外回来,那人就坐在她的院子里,优雅地执杯,品她自己酿的新茶。她抬起眸子,莞尔一笑,“师妹,你可让我好找啊。”
她这才注意到宋掌门素白的裙边还有血迹,不过她没有闻到血腥味。
“这是那些魔教妖人的血。我正从幽州回来,听说了你的消息,便来看看你。”
提到魔教,宋云蔓的语气有深深地厌恶。
师姐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吻她,唇舌侵犯的力道从轻柔逐渐变得激烈。
她只不过那样抱她,她就湿了。
师姐扯开她的衣带,双手紧紧扣着她的腰,闻着她的味道,低叹道,“师妹,我可是想你得紧了。”
那人的手流连在她胸前,她轻轻喘了出来。听着院中的动静,静立在门外的另一位女子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她知道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会来找她了。她一面承受着师姐的索吻,一面在心里想,为什么偏偏是今天。
身上的衣裙都落在地上,她眼睫微动,手指就肏了进来。不一会,淫水就打湿了手腕。
她似是受不住那般,抬起手背,指尖掩住了唇,却浪荡地摇起腰身,像从前那样取悦她,引诱她肏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