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说法,你从何处探听到的?”
“辛者库的王嬷嬷,本是大皇子的奶娘,后来贪杯犯错被罚到辛者库。酒好,她最好说话了。”
“有东西可以撬动嘴巴,是好事也是坏事。”
“奴婢知道,定会万分小心。”
满歌想了想,“今日皇后与李妃都心不在焉,想必昨夜有事生。”
“你去给李妃娘娘送些证据,莫要让她查歪了才好。”
言辞听罢,略微思考便离开了。
今夜,燕贵人侍寝。
初入宫时她与梁琼华还是同品,后来梁琼华一朝有孕,后宫众人还以为她从此都要被梁琼华压着一头。
可如今,她还是贵人,梁琼华已经降为婕妤。
皇后与梁琼华接连被算计,皇帝此时召燕贵人无疑是在打皇后的脸。
宫中谁不知道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共同让自己的族女进宫侍奉,就是为了争一个高下的。
何况燕贵人的家世摆在那里,哪怕是后位她也坐得。
满歌不在乎是谁侍寝,她只在乎侍寝的人背后是否有阴谋诡计。
最好就是奔着皇后娘娘而去。
她乐见其成,并且会不懈帮助。
清晨,满歌坐在榻上绘着花样,若思正坐在一旁绣着手帕。
絮晚一过来便看见这样美好的模样,一时舍不得打破。
满歌感觉到殿中光线有变,微微抬头,露出美好的容颜。
“絮晚姐姐。”
“歌儿。”
这是独属她们二人的一呼一应。是后来在很多年苦尽甘来的深宫时光中,两人的慰藉。
絮晚拿过满歌画的花样,“画得真好,我都自行惭愧了。”
满歌放下毛笔,“谁不知絮晚姐姐擅长画画,如今又来嘲弄我。”
絮晚拿起满歌的笔,“我们画个花样做成手帕可好,属于我们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