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歌靠在东方宇盛怀中,娇娇地出气声。
“皇上诓臣妾。那栗子糕明明是昨夜做的,放到此时怎还会好吃。”
“好啊,”
东方宇盛一手搂住满歌,另一只手轻轻捏着她腰上的软肉,“朕就说这栗子糕怎的尝起来不甚新鲜,原是你这个小妮子使坏。”
他将满歌乱动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手掌中,“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
满歌听罢这话,嘴巴微张,惊慌失措地看了东方宇盛一眼,挣扎着就要从他怀里出来,一副要跪下请罪的样子。
东方宇盛看着像受惊的小白兔一般的满歌,眸中笑意更浓,“好啦好啦,朕恕你无罪。”
满歌将头埋在东方宇盛胸脯中,声音闷闷地,“谢皇上,臣妾再也不敢了。”
东方宇盛听着满歌这样子,小心地揉着她的头,“歌儿怎样,朕都欢喜。不必在朕面前太过拘束。”
“好。”
满歌只回了一个字,声音中已经带着哽咽。
东方宇盛焦急地将满歌的头掰起来和自己对视,“歌儿这是怎么了,可是朕吓着你了?”
满歌轻轻摇摇头,“不曾。只是臣妾想着禁足的顺贵人。后宫之中,无宠之人定是过得十分艰难,也不知道隔夜的栗子糕她可豆吃得上,臣妾却故意将它放了一夜,真是罪该万死。”
转折生硬,毫无话术可言。
东方宇盛眸色微冷,他的手抚上满歌的脸蛋,“歌儿真是菩萨心肠。”
满歌像是没有察觉东方宇盛的语气变化,将自己的头的重量都压在他手中。眸光温柔地看向东方宇盛,可眼底的紧张却让东方宇盛一览无余。
“皇上,臣妾想着,如今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已经大好,臣妾又已经恢复康健,何不解了顺贵人妹妹的禁足?顺贵人妹妹是太后娘娘家人,太后娘娘也会很担心她的。”
东方宇盛突然捏起满歌的下巴,“太后找你了?”
“我,”
满歌眼眶蓦地变得通红,“没······只是向太后娘娘请安,然后看着太后娘娘精神不济,她定是很担心顺贵人的。”
“若不说真话,朕便治你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