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你的记忆里,她一直痴迷练功,是什么样的武功,何门何派,你可知道?还有……你娘亲的名讳是……?”
齐殿想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我那时还小,不懂娘亲练的什么武功。到后来,我自己习武,偶尔记起娘亲先前的招式,却也想不出是出自何门何派?似乎……不是一般的江湖门派。我只记得娘亲名叫唐曦瑶!”
雨歌答道。
“那你父亲呢?为何你记忆里只有娘亲?”
齐殿追问道。
“父亲……”
,雨歌喃喃地说道,“娘亲从来都不让我问。我想可能是不在了,也可能是……他抛弃了母亲,我从未见过和娘亲来往的男子!”
“所以,你不知你父亲是谁?”
“不知!”
“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的住处在什么地方吗?我们可以去寻一寻。”
齐殿继续问道。
“在宁安凤天镇,我回去过,人去楼空,那座宅子早已经荒芜!”
雨歌摇摇头,叹息道。
齐殿想,线索这么少,只一个名字“唐曦瑶”
,也不知道是真名还是化名,看来想找到人,还是要颇费周折。
见齐殿沉思,雨歌说道:
“殿下不必介怀,陈年已久,想寻一人,也非易事。再说我已长大,过了需要娘亲的年纪了。想要寻到她,只不过是还一个儿时的念想,能看到她安好,便好。寻不到,也是天意!”
继而说道:“不过,前几日,我倒是现,有一个人可能会有娘亲的线索!”
“是谁?”
“易容高手锦陶。”
“她?”
“嗯,她的祖上九面锦狐着有一本《九面易容》,那里面有一部分记载了一些王族、世家大族、名流雅士的肖像特征图谱,其中有一幅就是我先祖的肖像。
这个之前我在……,嗯,在秘府典籍资料中查到过。前几日,从锦陶的口中也得到过证实!”
雨歌在说到秘府之时顿了顿,她感觉已无隐瞒的必要,齐殿聪慧,其实早已知晓。
齐殿并未在意雨歌所说的“秘府”
,她的身份他早已知晓,只是今日她愿自己说出,齐殿还是心中一喜。
“你是说,你娘亲有可能是来自王族或者世家大族,你的身世可能跟你记忆中的住处无关?”
齐殿分析道。
“我记忆中的亲人只有娘亲一个,那座宅子的邻居娘亲从不来往,也不许我和邻居的小孩儿来往。当我问及原因,她只说他们不配。那时我不明白,等我长大,我才隐约感到娘亲是为了隐藏身份,我们应该不是宁安本地人。”
雨歌亦分析道。
“有道理,一个人不可能只有一个亲人,哪怕是亲人均已离世,也必是有迹可寻,不可能毫无线索,除非……刻意隐藏。既然锦陶有办法找到一些线索,明日我去找父王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