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小警察看她的眼神更古怪了,臉上滿是哭笑不得:「安小姐,你才是行行好。帶你回來的同事說你把嫌犯揍了個半死,光憑這一點我就得問清楚吧?熱心群眾能徒手拆彈?能暴揍歹徒?你可也別欺負我沒到過現場。」
徒、徒手拆彈?暴揍歹徒?
安喬傻眼了:「你……你看我像嗎?」
小警察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
白色連帽衛衣,淺藍牛仔褲,扎著馬尾,細皮嫩肉,嬌生慣養,看起來就像是個年輕的大學生。
嗯,的確不太像。
他回想起之前押回來的得有一米九的嫌犯,再看看眼前的安喬,心想這細胳膊細腿的,沒被嫌犯暴揍就不錯了。
見她一副又委屈又呆萌的樣子,小警察心生不忍,終於軟下口氣說:「這樣吧,你就跟我說說,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你又是怎麼被牽扯進去的,行嗎?」
三十分鐘後,她終於走出審訊室。
其實今天發生的一切,對她來說完全是無妄之災。
兩個多小時前,她從回國的飛機上下來,在機場大廳正準備洗個手,就意外發現身邊一個背著巨大登山包的人,鬼鬼祟祟往洗手間裡跑。
她本來也覺得沒什麼,洗乾淨了手也查好了地鐵線路正要離開,一轉身就看到那個人很快就出來了,並且身上背著的包不見了。
她頓時就覺得不對勁了。
也許是性格使然,一看見這種行為狀態不合乎常理的人她就忍不住盯著看。
那人可能也是第一次作案,精神很緊張。
見她盯著自己看,就惡狠狠地瞪過來:「看什麼看?」
安喬就問:「你包呢?落在洗手間裡了吧?」
正常人被這麼提醒,大多數會轉身進洗手間,可這人不同,一聽她的話,頓時臉色就變了,上來就要對她動手。
想趁著附近沒有人,捂住她的嘴巴把她拖進洗手間裡。
幸好附近的機場地勤注意到他們這邊不對勁,立刻過來解救她,才有驚無險地抓住罪犯。從洗手間裡搜出了疑似□□後報了警。
徒手拆彈?暴揍歹徒?
不存在的。
眼下嫌疑排除了,她也終於可以走了。
然而腳還沒邁出一步,她就再次停住了。
「咕嚕嚕嚕……」
她垂下眼,沮喪地一把按住肚子。
嗚,好餓。
也許真是嬌生慣養吧,安喬從小就挨不住餓。
一天三頓加下午茶,必須準點準時吃,否則胃絞痛算輕的,餓暈過去都是常有的事情。
她乘坐航班中午就到了,飛機餐只有早飯不管午飯。她本來打算下了飛機就去覓食,誰能想到居然出了插曲。
安喬瞄了一眼牆上的時鐘,正好指向了三點整。
她的肚子已經餓了三個多小時了。
她一餓就走不動道。
只好在警隊辦公大廳邊上的椅子上坐下來,拿出手機搜附近的餐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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