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陵点点头。他看着左三知那被水打湿的衣服,看着左三知的腰和脸,那一夜的旖旎不由就冲进了脑海。自从左三知做了他的兵,他都是守礼相待,平常让左三知伺候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一想到那夜左三知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感觉,裴陵却忍不住又想做点什么。
“将军,小的先下去了,等下还要看看马。”
左三知等了半天也没听到裴陵让自己起来,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便开口请裴陵放自己走。
“不用看,看那个做什么。”
裴陵听左三知要走,心里涌上一股烦躁,抓起换下的衣服丢在了烛台上,把那火光压灭。接着又上前一步,把左三知从地上拽起来,往床上丢去。
“将军。”
左三知想起那夜的疼痛和接下来的大病,便有些抗拒。
“我这里有药,不会伤到你。”
裴陵的下身已经硬了,他不愿再等,便把左三知从后面按倒,扒下他的裤子,往那股间穴口里面涂了些行军用的伤药后,就将胯下阳物直直插了进去。他用力颇大,顶得左三知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碍于情势,左三知明白自己不能反抗,就只能任由裴陵摆布。可裴陵数日禁欲,加上对那夜的感觉有些留恋,便在左三知身内横冲直撞起来,折腾了小半夜,才放开左三知,从那布满自己体液的洞里退出来,仰面躺下。
左三知没管股间的酸痛,他看裴陵发泄完了,便下床穿衣,跟裴陵道:“将军,小的告退了。”
“嗯。”
裴陵累了,他发泄完觉得很痛快,因为左三知既没有营妓的脂粉气也很谨慎识礼,便吩咐说以后每逢双日左三知就洗干净了过来陪自己。
左三知看着裴陵大刺刺躺在床上睡去,又上前给裴陵盖好了被子。
朝廷本来说新任元帅在上一任走后月余便至,可裴陵等了又等,结果接到旨意说还要稍待时日。裴陵接旨后宴请宣旨的大臣,宴上和那人寒暄很多,大臣几分醉意后便透露说胡人的使者已经到了京城,正在谈日后归降纳供事宜,新任主帅也在京城参与商议此事,所以脱不开身。裴陵一听就放了心,暗道自己这悠闲日子还能过上一段,反正边关无事,除了照常操练兵马,其它时间都是自己的了。
不过不比前些天。现在除了自己读书作画,还有左三知跟自己学认字。裴陵想到这些日子教左三知学字的情形,觉得左三知倒真的不错,举一反三,乐得他跟左三知说过不了多少时日,自己帐篷书架上的书左三知就能看懂些了。裴陵发现自己最喜欢教左三知的还不是识字,而是写字。每次看到左三知拿起笔歪歪扭扭地在纸上“爬”
字,他就忍不住过去从后面抱住左三知,握住左三知的手,手把手教左三知练字,而往往教着教着,他就会被左三知的腰吸引,下身硬起来,紧紧抵住左三知的臀,想从后面就那么压倒左三知。
食色性也,可自己的欲望是不是有些强了?裴陵暗忖:毕竟终日沉溺于肉欲之乐不是好男儿所为,而左三知一介军奴出身的兵士,得到自己这样待遇,也该满足了。
不,或许他不会满足吧?看他的眼神也知道,是一个不甘于命运的人啊。裴陵举起酒杯继续带着将官们给宣诏大臣敬酒,可目光却瞟向了外面,此时天色已晚,左三知应该正跟裴勇、裴义学武功。
“左三知,咱俩练练吧。”
裴勇、裴义两个人教左三知习武也有些时日,总觉得没人陪左三知练习恐怕难有进步,加上左三知领会甚快,裴义便提议左三知和自己打一场。
左三知也正愁自己没有对手,看裴义跃跃欲试,心里很高兴,就稳稳扎了马步,等着裴义攻过来。
裴义开始并不认真,但几个回合下来见左三知步法稳健、气息不乱,就知道左三知也留着力气。于是,裴义便使出浑身解数,拳头如雨点般朝左三知袭去。
面对裴义那让人眼花缭乱的招式,左三知却并不慌张,他小心躲避着,待看出裴义出拳中的漏洞时,才瞅冷子给了裴义一拳,把裴义打倒在地,让在一旁观战的裴勇是大大吃了一惊。
“行啊。左三知,不错嘛。来,咱们两个来一场。”
裴勇看裴义很尴尬地被左三知从地上扶起来,不由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