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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姐姐近来要事加身,不能赴约,遂留书信一封……
……
然谋大事,不拘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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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顺利,冬至,竹林涧。
——洛,留」
“还想把我成亲的好消息告诉洛姐姐,谁知再见面要等到冬至,都两个月之后了。”
花景时心中感到遗憾惋惜,“也不知洛姐姐口中的谋大事,谋的是何等大事……”
突然,花景时有些心虚,小声嘟囔:“我背着郡主夫人,私下去和别的女人幽……见面,算不算出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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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花景时有些心虚,小声嘟囔:“我背着郡主夫人,私下去和别的女人幽……见面,算不算出轨啊……”
“应该不算吧,洛姐姐可是仙女,是从小看我长大的长辈,是我迄今为止最尊敬,也最信任之人。”
“再说了,夫人宰相肚里能撑船,我花景时清清白白坦坦荡荡,有什么好心虚!”
嗯,才不是出轨。
是高山流水遇知音,是清清白白问心无愧!
花师傅一路碎碎念,终于回到了武王府。
……
“哦?”
“才过了两日,夫君这么快便打道回府,一来一回,日夜兼程,恐怕都没留出多少歇息时间。”
“莫不是那些父老乡亲们,没好生招待咱武王府郡马爷?”
柳如烟正在书房里翻阅有关兵法和计谋的古籍,抬了抬漂亮眸子,望见不知何时偷偷回府的花景时,眼中有一丝诧异。
“哪的话,重要的是心意,心意到了足以。”
花景时坐在一旁,喝茶以掩盖心虚。
“嗯,夫君当真心胸宽广。”
“听闻夫君常年被白云县的父老乡亲们视作‘灾星’避之不及,就算如此,也不心生记恨,反而以德报怨,妾身敬佩。”
柳如烟一边翻看古籍,一边不带情绪地夸赞。
闻言,花景时被吓得嘴皮子哆嗦,轻咳一声,强装镇定:“名声乃身外之物,再者白云县百姓的确对我有恩,我又怎能不记恩情,睚眦必报。”
啪的一声,柳如烟合上古籍,将其放回书柜。
“话说回来,回乡两日,规定一日两练的浑圆桩,夫君可曾怠慢?”
花师傅人傻了,找茬也找的太刻意了吧,夫人。
于是他只好支支吾吾道:“夫人,车途劳累,实在没能抽出空来。”
“嗯,既如此,夫君今日可得加练,需知勤能补拙。”
柳如烟神色平静,仿佛在说一件毫不起眼的小事,“不如就从现在开始,夫君觉得呢?”
花景时一张脸瞬间垮了下来,赶忙道:“夫人,我这才刚到家,你就饶了我吧!”
柳如烟如若未闻。
不知为何,花景时心中清清白白和坦坦荡荡在疯狂地酵。
越看夫人那张平静如水的脸庞,越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简直令他备受煎熬。
终于,花师傅再也无法忍耐,那愈沉重的愧疚感与不安感,驱使他啪的一声跪在地上,大声求饶:
“夫人,我有罪!”
“请用你那高深莫测的脚法踩我吧!”
。
拜拜烂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