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笑:“不会吧,不会吧,迦叶寺乃三大之一,不会做不守承诺这种事吧。”
南门樾:“那就是不尊重孩子的父母了,唉……我单名一个樾字,是树荫的意思,父母希望我长大后,能撑起整个南门家。枝繁叶茂,能庇佑族人和后代。”
吴笑:“我单名一个笑字,听起来挺随便的,父母说,我只要开心就好。”
蒋晚晚:“你们不要说了,这位大师一定不是这意思,对不对,大师你说话啊,你不是这个意思,也不是那个意思!”
“阿弥陀佛。”
接待段以君他们的这位金丹识的闭嘴。
拦住了想要开口的徒弟的同时,下定决心,立刻传讯师门,这次要一定要派几个能言善辩的过来。
“诸位道友如何称呼佛子都可以,叶善信,永远是佛门的佛子。”
“道友一定这么执着我们也没意见,日后叶瑜入了我玄元宗……我们也是很乐意你们继续喊佛子的。”
人是我们的,他永远是你们得不到的那种。
迦叶寺的众:…………
想到若是佛子真的去了玄元宗,自家还坚持喊佛子的样子……不,不行。这太丢人了。
等等,话怎么到这个上头的?
刚刚明明是坚定的表示,我们一定会得到佛子。
“空悟?你有何事?”
察觉不对劲匆匆赶回来的空悟终于有机会说话了。
但是不能当着玄元宗的面说。
于是,只能一脸为难的用眼神暗示。
“按照约定,我们现在还是不能入城的对吧?”
段以君笑着摸着手里的财财的柔顺的皮毛。
笑得玩世不恭,颇有点混不吝的感觉。
以一种,我就是来捣乱的蛮横姿态,直接走入了迦叶寺的临时落脚点。
“那就打扰迦叶寺的诸位同道了。”
都走进门了,突然回头。“你们不会不欢迎吧。”
空悟的汇报已经不重要了。
最后半年,图穷匕见。
当一个衣着破烂,留着长,但是可以明显看出僧人痕迹的流浪汉在叶家人出门的必经之路上唱起“渡我不渡她”
之后。
紧接着着四喜班的同名剧开演。
整个芙蓉镇呈现鼎沸之势的热闹话题。
他们想没听见都不行。
佛修们再傻也明白玄元宗走得什么路线了。
一开始,很多佛修不明白玄元宗为什么要这么做。
凡间和尚的事情,关他们什么事?
然而当他们走在路上,收获无数同情怜悯的目光。
当他们正常的问个事,都能被一个大妈握住手连叹十几口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