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站起来,双拳紧握,瞪着云不凡,“说下去!”
“还有,她的脚背有一个不明显的疤痕,那是因为你抱他的时候,烟灰不小心落去烫的。”
云不凡不急不慢地说道。
“你——”
何肆年脸的血色瞬间褪尽,呼吸急促,仿佛见鬼了一般。
脚背疤痕的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连他老婆和当时的保姆都不知道。
眼前这个年轻人从何得知?
不过何肆年终究是心思深沉之人,很快就平静下来,阴鸷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云不凡摊手道:“别误会,我不是当年的绑匪,只是阴差阳错知道了点东西。”
何肆年重新坐在沙,沉声道:“你知道我女儿在哪儿?”
“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她还活着。”
云不凡话语一转,“不过,我暂时不会告诉你她在哪儿。”
何肆年两眼通红,快要吃人一般。
十七年来,他日日夜夜都在思念最宠爱的女儿。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现在就让保镖将云不凡一顿毒打,逼他说出女儿的下落。
“不要想对我严刑拷打,我只会自己说。”
仿佛看穿何肆年的心思,云不凡淡淡开口,“何先生,请你相信,我对你没有恶意。”
何肆年整个人忽然松弛下来,哑然道:“你想要什么?”
云不凡微微一笑,果然还是和聪明人说话轻松。
“放心,我要得不多。”
“只不过是需要何先生一点小小的支持,对您来说是举手之劳。”
十分钟后。
云不凡从总统套房离开。
他的嘴角挂着胜利的弧度,眼神中有着期待。
好戏即将开场。
此时,宴会厅的角落,苏辰找到一名中年男子。
这男子名叫云彪,是云不凡的二叔,也是云家目前权力最大的人。
“多谢苏老弟治好了我的病。”
云彪客气地拱拱手,脸挂着虚伪的笑容。
苏辰道:“今天是云不凡的继承典礼,不过依我之见,您的能力远在他之,把云家交给云不凡,真是白瞎了。”
云彪的脸闪过阴霾,嘴却谦虚道:“不凡还年轻,而且这是云家的规矩。”
“云先生,如果我可以助你呢?”
苏辰嘿嘿一笑,“我的身后,有一位洛城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