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老二倒是情深义重,他老子娘都不来瞧瞧,你倒是跪到现在。”
这话,听着咋那么别扭。
说不出来是啥感觉,沈窈将手抽回,规矩站好。
“那是我夫君,怎么会没感情呢,奈何情深缘浅。”
情深缘浅?
她就那么喜欢老二?
沈窈说完,见谢临渊不说话,她便轻声说道:“夜深露重,又是在山里,侯爷早些休息吧。”
也不多添件衣裳,瞧他那手,冰凉彻骨。
沈窈往外走,正好绿浓挑着白灯笼朝着这边走来。
“二夫人,该是歇息了,不然明早再误了时辰。”
“还说呢,我刚要起身,却现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不在。也不知几时侯爷过去的,我生怕自己睡着的样子被他瞧见了,有失礼数……。”
绿浓赶忙说道:“对不起夫人,方才有人喊奴婢,让奴婢去领明日安排沈家人休息所用的牌子,奴婢就跟着去了,倒是不知红苕也没陪在夫人跟前……。”
正说着,红苕也急匆匆的跑来了。
“绿浓你也真是的,你领了牌子,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害我又跑了一趟。”
红苕竟然也去领明日所用的牌子去了。
“我瞧准是管事年岁到了,安排的事情都忘记了,重复使唤我们姊妹俩来的。
幸好夫人没事儿,以后咱们两个可不能全部走开了,夫人跟前连个使唤的人都没有。”
……
家庙本就是建在山上,沈窈的房间位置在偏上一些。
屋内烛火映出她与丫鬟的身影,刚好被她房间偏下一间房屋住的主子瞧见。
一身黑衣的带刀侍卫站在谢临渊身侧,他的出现让谢临渊思绪回笼。
“确定是她?”
男人低哑的嗓音带着克制,以及几分他毫无察觉的雀跃。
“确定是她,只是侯爷,她自己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