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没有脾气,被虞听?这么?一哄冉伶只会更软。带着几分掩饰,她抽纸,认真地帮虞听?擦拭湿润的肩膀。
显然是已经原谅虞听?了。
虞听?低头看她胸口前那道疤痕,又看了看她眼眶残存的湿润,轻声问:“锁骨下面怎么有一道疤?怎么?弄的?”
冉伶怔了怔,反应过来她指的是什么。在吊带下若隐若现的疤痕,从虞听?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
冉伶即刻觉得羞耻,但更关心?别?的,打字问:【听?听?觉得丑吗?】
“不丑。”
虞听?问:“是怎么?弄的?”
冉伶轻描淡写道:【小雪知道我们领证,很生气,在家里闹脾气,砸东西?,不小心?弄到了】
“冉雪弄的?”
虞听?紧皱起眉头:“我不是”
不是让那夫妇俩好好看住她了么??这句话虞听?没说出口,她本就知道冉雪的脾气,发起疯来难管得很。其实虞听?本就该料到的,冉伶多半会被冉雪当成出气筒,只是懒得去多想。
虞听?满腹亏欠地道歉:“抱歉,是我的错。”
冉伶摇头。
——不怪听?听?。
“是不是要擦药?不然会留疤。”
冉伶皮肤太白,疤痕在身上会很明显。
冉伶点?头,不想虞听?担心?,告诉她:【一直在擦药的,医生开的药,晚上涂一次就好了,比之前淡很多了】
虞听?说:“我帮你擦。”
冉伶眨了眨眼睛,羞赧中夹杂着雀跃,伸手牵住虞听?,拉她往房间里带。
虞听?没有抗拒,就这样乖乖被她牵着,带进房间里。
虞听?一进门便闻到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酒店白色的床品换掉了,全都换成了一套淡紫色的冉伶自己带来的床单被罩。
冉伶有洁癖吗?
轻轻关上房间的门,冉伶牵着虞听?来到床边。
“伶姐姐认床么??”
冉伶点?了点?头。
“看起来很舒服。”
虞听?这么?评价。
刚刚虞听?站在阳台抽烟,冉伶以为?她打算今晚就打算睡沙发了。看得出来她对自己布置的床并不抗拒,冉伶放下心?。
冉伶有洁癖,不睡酒店的床,必须要用自己的床品。但她干干净净的私人领域对虞听?开放。真是一种?诱人的特殊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