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暮泽:“……哦。”
霍小狼分不清哪个是上联,哪个是下联,周暮泽帮她分清楚。
对联很长,周暮泽伸直了手臂才能完全拎得起来,霍小狼拿的话就只能是拖着走。
“你想要贴哪啊?”
现在家里的装修风格已经完全由不得周暮泽掌控了,他也不爱管,视线里时常有粉粉嫩嫩的颜色冒出来,有时甚至觉得还挺可爱的。
霍小狼把家里面一顿布置,墙上的钉子不够,霍小狼便把一副抽象派油画给摘了下来放到了仓库里。
那还是周暮泽在一个拍卖会上高价买回来的,就这么被束之高阁。
霍小狼说那油画看不懂,有点恐怖的感觉,一直都想要拿掉,现在借着新年的由头,霍小狼说这样不吉利,便顺利的说服了周暮泽。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大红中国结。
周暮泽左看看右看看,竟觉得……真的比放一幅抽象油画顺眼。
正惊异于自己审美的转变,身后突然传来得意的一声:“好看吧~”
周暮泽清咳一声,轻蔑一笑,“一般吧。”
霍小狼“嘁”
了一声,“过来,把这副对联粘上。”
周暮泽小跑几步过去,“来了。”
经过霍小狼这么一布置,家里还真的温馨了不少似的。
院子里还晒着点霍小狼弄的红薯干和小鱼干。
周暮泽一直不让霍大厨碰活鱼,霍大厨的手艺始终没有办法施展,只能靠这些小鱼干暂且发泄发泄。
那天晚上霍小狼榨的咸鱼酱还真的挺好吃。
周暮泽新买了一个咖啡机,周暮泽的朋友给了他一盒上好的咖啡豆,霍小狼嚷嚷着非要尝一点,周暮泽给她倒了一杯之后霍小狼就一直没睡着。
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很久,在床上躺的后背都麻了似的也没有睡着。
霍小狼越躺越心烦,干脆坐起来,准备出去接点水,回来继续努力入睡。
刚打开门,就听到周暮泽的房间里有隐隐约约的音乐声传来。
霍小狼接完水过去看了一眼,发现周暮泽的房门开着一条小缝,幽蓝的光芒顺着门缝透出来,霍小狼猫着腰走过去。
周暮泽突然打开门,霍小狼吓一激灵,手一抖,水洒了一身。
这是霍小狼新换的睡裙,粉嫩嫩的,领子前面有个小蝴蝶结,裙子不算短,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小腿。
小蝴蝶结上滴着水。
胸前湿了一小片。
霍小狼哭丧着小脸,“你干嘛呀。”
周暮泽从她的身上移开目光,喉结动了动,声音低沉,“先去把衣服换了。”
作者有话要说:蠢作者:周先生,有个问题斗胆问您,请问您读过几本名著呢?
周暮泽难得撩起情话:她是书,让我一辈子品读。
霍小狼拍案而起:你说什么?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