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跟了过去,远远的跟着,陆凌风的无耻之言被他隐晦的说了过去,之后,陆凌风跟水夭不欢而散,水夭上了京门大街。
走到客栈的时候,冲出一个人来,撞上了水夭,他离的远,没听清他
们说什么,水夭就跟着那人进了客栈。
他等了许久不见水夭出来,进客栈去问,才知道,那个人是南蜀国的王爷——赵驹。
赵驹,又是赵驹!
在玉器店听到的竟不是空穴来风。
“南蜀王爷来京都,为何不报?”
穆云兮低沉的声音响起,像劈开云霄的利剑,在穆九的头顶炸开,炸的他冷汗直流,“属下失察,请殿下赎罪!”
“罢了,赵驹若不想被人知道行踪,暂时瞒过你们,也不是难事,他是冲本王来的,本王势必要会他一会了。”
京门大街,醉越楼。
两个贵公子,面向而坐。
其中一个,白衣胜雪,面容清冷,周身泛着冰晶般的光华;另一个,酱衣翩跹,未语先笑,让人如沐春风。
这样的两个人,坐在醉越楼里,吸引了全部的目光。
店小二端着茶壶从上面下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掌柜的,那两位是什么人啊,一句话都不说,俩人对视都半个时辰了,我去添水紧张的手心里都是汗。”
掌故的从算盘上抬起脸,老谋深算的眼睛里满是精光,“他们呐,是财神,也是阎王爷!”
店小二:“……”
脑袋里全是问号。
“听不懂?”
“恩,没听懂。”
掌柜的给他一记脑瓜崩,“没听懂就对了,你要是听懂了,掌柜的就是你了,还不干活去,再啰嗦一句,倒霉的就是你了!”
醉越楼里,人来人往,二楼上依窗而坐的两个人都没有开
口的打算。
最终,酱衣公子绷不住了,哈哈大笑,“穆云兮不愧是冷面王爷,本王服了,说吧,约本王来这所为何事,不会就是为了瞪眼吧?”
“她在哪?”
穆九带人搜遍了那家客栈,没有找到水夭,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谁?”
赵驹捻了一粒花生米,放进嘴里,嚼的嘎嘣脆,“真香,西梁的美食已经俘获了本王的胃,本王都有些乐不思蜀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不必绕弯子,我的人看到你把她带进了客栈,人一直都没出来,却在客栈消失了,淮阳王难道不该给本王解释一下吗?”
穆云兮两只手捏住茶盏,茶水冒着浓浓的热气,里面飘着的一叶碎茶上下翻滚着,像是在沸水中煎煮。
赵驹愣了一下,尔后又笑了,“兮王真是让人刮目,两个手指的内力都能将茶水煮沸,本王佩服。”
“淮阳王,本王以为,男人之间的争斗,不该将女人掺和进来,你觉得呢?”
穆云兮将茶盏放到桌子上,一松手,茶盏碎成粉末,滚烫的茶水流了一地。
“当然,女子生就是用来呵护的,细皮嫩肉,娇滴滴的才可爱,打打杀杀的,太脏!”
赵驹看着桌子上的粉末和茶水,笑,“兮王何必动怒,人不在我这。”
穆云兮眸光一动,“她在哪?”
“我怎么知道?当然,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