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月思索了一会儿,试探道:“我想要立体折叠的那种可以吗?”
屈太太一口应下:“可以,我找人定做。”
江文月满意了,刚刚还和屈昊林吵得不可开交,现在面对宽宏大度的屈太太,反倒有些内疚了起来。
“那个,你们平时感觉呼吸困难头重脚轻,其实不是鬼压床,”
江文月嘴巴一抿,吐出了鬼压床背后最符合科学原理的实情,“其实就是你们这个装修,甲醛超标了……那些个装修工人为了扣些钱下来,用的都是不达标的廉价油漆,这可都是我亲眼看见的。”
屈家夫妇:“……”
阮阳:“……”
卫瑄:“……我、我不行了,我肚子又疼了,还有什么要烧的你们先聊,我去趟厕所。”
屈太太和江文月已经商量起了纸房子内部到时候还要添置哪些家具,屈先生正在阳台上举着手机,愤怒地给装修公司打电话:“……等着吧!我这就去向有关部门投诉你们!”
阮阳站在厕所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谁啊!”
“卫哥,是我。”
阮阳有些担忧地问道,“你没事吧?我给你倒点水吧,你出来之后喝一点,你别拉脱水了。”
卫瑄的声音听起来气若游丝:“我谢,谢你啊。”
肖司明若有所思地看着这边,想起早上的事,突然出声唤道:“阮阳。”
阮阳应了一声,低声对一门之隔的卫瑄说:“老大叫我,我过去一下,你坚持住啊。”
他小跑到肖司明面前,呼吸微促:“怎么了肖先生?”
肖司明道:“你早上给卫瑄的符咒还有吗?”
阮阳一愣:“有。”
他从兜里掏出来一个黄色的纸球,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只有这一个画得最丑的。”
肖司明接过那张被当作失败品的疗疮符,修长的手指将其摊开,随后动作一顿。
不出所料,阮阳这张临摹来的符咒,虽然模样不太好看,但上面附着的灵力很强,甚至强得有些过头了。
难怪卫瑄自从将符咒收进兜里后,就没停止过腹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