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穿着打扮还是长相都像个混混头子的卫瑄:“?”
他瞪着眼睛:什么意思,我不能是学生吗!
思思抢在他之前替他作答:“这是我们的司机。”
卫瑄嘴角一抽,正要反驳,肖司明向他投去冷冷的一瞥,他登时就偃旗息鼓了。
童母“噢”
了一声,说:“佳佳在休息,我去喊她下来。”
思思听到童佳的名字头皮都麻了,忙小声道:“不用不用,她在睡觉的话我们还是不打扰她了。”
童母嘴角咧了咧:“她看见你会很高兴的。”
说罢,她便转身上楼,棉质拖鞋与木地板缓慢地摩擦着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直到脚步声渐渐淡去思思才放松了下来,深呼吸了几下,紧张地问:“有什么发现吗?”
肖司明淡淡地道:“三魂七魄丢了一魂两魄,许是遇到了夺生魂。”
阮阳轻轻“咦”
了一声,卫瑄知道他听不懂,特地给他科普:“人有三魂七魄,平时三魂七魄在人体内各司其职,理论上讲一个都不能少,你看这位女士两眼无光印堂发黑,举止间反应迟钝,应该是丢了二魂爽灵。”
阮阳似懂非懂地点头,心说原来这种灰败的面色就叫印堂发黑。
“至于夺生魂嘛,”
卫瑄接着说道,“就是一种将活人的魂魄拘走再炼化以供自己驱使的邪术,有的施法者会给人留下一魂一魄,不过这时候的人最多只能算是行尸走肉罢了。”
他讲得非常直白浅显,一回头就发现阮阳不知什么时候掏出了一个小本本,一字不落地在记笔记。
“……”
卫瑄失笑,“你记这干吗?”
阮阳抿出俩小酒窝回他:“积累实战经验。”
卫瑄没有说话,而是看了肖司明一眼,敢怒不敢言地腹诽道:你看你把人逼成什么样了,好好一个人类研究起了玄学。
而唯一知道阮阳真实身份的肖司明:……
他默了默,语气十分温和地对阮阳说:“你不用记,多看,以后就都知道了。”
显然,阮阳和卫瑄都把他这句话当成了安慰。
肖司明在心里摇摇头,视线投向厨房的方向,问思思:“你上次来这里的时候这房子也是这么空吗?”
思思一愣,摇头道:“不,她们家请了佣人的,有一个管家和两个保姆。”
但显然,从沙发上粘连的头发丝和乱糟糟的厨房水池来看,这个房子已经起码三天没有人打扫过了。
是什么原因让童母辞退了佣人?毕竟她缺了一魂两魄,仅仅是反应迟钝,头脑还是能够正常思考的。
阮阳正思考着,沙沙的脚步声又从楼梯上方响起。
非常地缓慢,听得出来是一个行动不便的人被扶着下楼。
随着脚步声的接近,思思也紧张到了极点,拼命地往阮阳身后缩。
阮阳拍拍她的胳膊,原想给她一些安慰,岂料这一下胳膊猛地被思思抓住,攥得非常紧。
阮阳被她抓疼了,但看她那副惊慌害怕的样子,便忍着没说。
大家都聚精会神地看着楼梯上走下来的人,只有肖司明盯着阮阳被抓住的胳膊,眉毛一挑,眼里的不爽一直持续到阮阳不自在地收回手。
从楼上下来的确实是童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