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是怎么到这里的吗?”
江叹皱着眉看着明显神志不太清楚的人,企图和他进行正常的交流。
南槐只觉得这个人好烦,刚才不让他抱,现在又在他耳朵边上嗡嗡嗡个不停。
他盯着眼前一张一合的嘴,直接抬起右手堵了上去。
说话声没了,南槐终于满意了,继续往江叹怀里蹭。
试图沟通失败的江叹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南槐的手心也涌现出源源不断的燥热,尤其是现在贴在江叹的唇上,这种感觉愈明显。
虽然还不清楚怀里的人为什么是这种状态,但眼下确认他的身份才是最重要的。
江叹深吸了一口气,掌心涌现出淡淡的金色光芒。
然后他轻柔地抬手,贴上了南槐的额头。
金光逐渐散去,原本空白的额心赫然浮现出一个小小的金色图腾。
江叹死死盯着那个符文,被巨大的喜悦砸得几乎喘不过气。
而奋斗了许久的南槐终于在此刻找到了突破点,江叹昂贵的衬衫被他硬生生扯掉了一个扣子
江叹没忍住抖了抖眼皮。
多年不见,这只小兔子似乎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暴力了很多,也。。。。。。饥渴了很多。
作者有话要说:阿槐闭关太久,没见过电梯这么高级的东西,乡下人进城了属于是ovo
求预收《联姻对象他又美又乖》ovo~
乖软治愈系美人受x占有欲爆棚时不时疯批攻
沐城谁都知道,富凌家掌权人几年前出了场车祸,性情大变。
唏嘘之余,旁人不免可怜起和凌却有婚约的沈家少爷。
似乎他们三言两语间,已经勾勒出一个萧瑟凄惨的后半生来。
订婚当晚,凌却等来的不是那位蛮横跋扈的沈少爷,而是个长相清冷的乖巧美人。
黑色的绸带系在眼上,更是衬得他肤白如雪。
像是窑里烧出的极品玉瓷,釉质莹润,吹弹可破。
山泉击石,珠玉落地,一个名字跳进凌却的耳朵。
——沈碎
恰似白瓷,美人易碎。
*
沈碎在沈家当了二十年边缘人,突然多了个未婚夫。
听说未婚夫脾气还差得要命。
沈碎打定主意,决定做个安静乖巧的花瓶。
大约是过惯了寄人篱下的日子,沈碎逐渐觉得这位凌先生并不像传闻中那般可怕。
而且听说车祸后,他便开始拒绝和人接触。
沈碎有个小秘密,他无法和别人进行肢体接触,轻则头晕出冷汗,重则昏迷。
*
阴差阳错间,两个人互相治好了对方的病,关系也变得暧昧不清时,沈碎突然得知凌却的白月光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