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胜沉吟片刻,认真请求:“你能像昨晚一样,拥抱一下这个还在疼的地方吗?”
都是套路,于知乐冷哼,但没有拒绝,伸手环住了他,贱兮兮的家伙。
景胜顺势靠过去,也搂住了她,心满意足:“哎,这手臂是裹着灵丹妙药的绷带啊,我一下就痊愈了。”
于知乐心想,再严重的面瘫患者,也许都能被他逗出吊嘴角的力气来。
“我感觉自己是个人了。”
他嘟囔。
什么奇怪结论,于知乐问:“之前是狗?”
“不,”
景胜否定:“是植物。”
“你真是多变。”
,每天能给自己定一种跨越物种的新身份。
“嗯……只能自己光合作用的植物。”
“什么?”
“你听不懂我说话。”
“?”
“我办公室门口那盆仙人掌,见过吧。”
“见过。”
于知乐依稀回忆起,那盆等身高度的墨绿色大家伙。
景胜开始信手拈来的说故事:“你去我那一次,它就爱上你了,你走的时候,它拼了老命跟你表白,但你听不见也听不懂,它站在盆里,觉得永远追不上你。”
于知乐反问:“你就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我就是它。”
景胜总是能把主题拐回自己身上。
于知乐佯装松手:“那不抱了,扎手。”
“别啊,我现在是人,不扎了,”
景胜把她按回去,支起脑袋,面对面,一眨不眨看她:“仙人掌王子,被你亲出了人形,帅吧。”
于知乐失笑,打量他:“哦,你刺呢?”
景胜也跟着困惑埋头找:“对啊,我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