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收拾好这颗躁动的心,我揣着心虚道:“你能别挑逗我了么,我知道你开玩笑放得开,可我放不开啊,我一放开就容易犯错。”
白合哈哈笑了起来,笑的花枝乱颤,笑的我面红耳赤,我就有那么猥琐么。就算猥琐,那也是被你害的。
我讪讪地笑着,掩饰我的尴尬。
白合终于停下来,笑的眼中都泛了泪光,她终于决定解放我了,道:“好了,不跟你开玩笑,咱们回去吧。”
“好吧。”
我回答道,心中何尝没有失落,也许心底深处,其实还藏着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某人给机会,这些潜藏在暗处的笑秘密,就会变成正大光明*裸的挑逗。
于是我们沿着原路返回,我们又恢复安静,我是因为尴尬,至于白合,我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回去的路显得无比漫长,来的时候没有注意,信步而行,其实已经走了很远。路过一个便利店,我想起来出的目的,好奇地道:“你不是说下楼喝酒么,怎么不喝了?”
“喝酒不是目的,有你陪着我已经醉了。”
白合的话总是这么暧昧,撩拨着我脆弱的心弦,我真怕自己克制不了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当然,我知道我肯定难以如愿,甚至还会被白合借此机会揪住小辫子。这才是让我最煎熬的地方。
注定吃不到,反而确定会惹得一身膻味,实在是得不偿失。
我悲叹道:“麻烦你说话正常点好吗,我很脆弱的,被你吓出心脏病可是要赔偿的。”
白合诧异地望着我,道:“我很正常啊,还好我没付诸实际行动,不然你得羊癫疯了。”
“你简直就是个妖精,红颜祸水。”
“谢谢谬赞,小女子不敢当。”
许是温柔夜色的作用,白合将她的“口无遮拦”
挥到了极致,气氛很暧昧,肖哥很难受,后来我心痒难搔实在受不了了,只好捂着胸口,请求找个地方歇一会儿。
白合点头同意,于是我们就坐在一个花台上,望着迷蒙的夜色,我突然现,白合似乎在颤抖,这才意识到她穿的很单薄,而今晚天气又比较冷,西伯利亚的寒流还未退去,反而愈强劲,往后去只会更冷。
我挣扎半天,还是决定,应该把我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虽然我也会很冷,但为了风度,只能不要温度了。
咬咬牙,我开始脱衣服,白合吓了一跳,道:“你干嘛,别以为附近没人,就可以非礼我,我可是会叫出来的。”
我翻着白眼,很是无语,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心情自然有些郁闷,我无奈地道:“你这漂亮的脑袋里面到底每天想的都是些什么,我是看你冷,所以脱下外套帮你御寒而已,你不要我就穿上了。”
白合嗤笑一声,道:“要,当然要。”
我鄙夷地看着她,真是会演,怎么不去当演员。
正要继续脱衣服,却不防白合直接凑了上来,然后怀中一沉,感觉多了个温热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