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里几近全黑,卫笙寒被困在她和墙壁构成的狭小空间里,头靠在石墙上,精神受到脑控异能的强烈刺激,瞳孔微微放大。一条腿被向后折迭,空气流动,带着松针的淡淡味道,激荡的欲望在血管中蜿蜒而过,在他的胸腔中嘶嘶作响,像是浪潮在海面翻腾,又像是沙漠里的风,还有来自腐败灵魂的慢声低语。
苏影的手指拢在一起,顶进生殖腔内的甬道,狠狠捣进湿滑的内里,彻底捅开拒不配合的腔肉。指扣着柔软的壁肉往里爬进,拇指卡着一线敏感,指甲一寸寸打旋磨弄过去。
他体内像是被溜进来某种扭动不休的活物钻开了,下腹猛然抽紧,生殖腔内失禁般淌出大股大股的淫汁,手指感受到那滑腻的触感,拧着敏感点,将他推向无穷无尽的高潮。
卫笙寒腰肢瘫软,两条精壮的大腿敞开着,潮红湿润的生殖腔大张,媚肉外翻出来,挂着淫汁和血丝。脊背不断痉挛,眼瞳里的凶光猛然窜起又渐弱渐止,凝聚成乞怜的水色,随着身体上下摇晃,迟迟不肯滑落。
腔里被戳刺得出很夸张的咕唧水声,连成一片淫靡的动静;穴口被撑到熟透一般,肿胀通红,随着手指的撞击不停跳动,阴茎也跟着颤巍巍翘起了龟头,马眼微张,吐出几点清液。从腰到下腹慢涨起一片疯狂的酥麻痒意,生殖腔瘙痒酸胀,却更加湿软,湿亮淫液也已经打湿了臀部挨着的一块地面。
掌控欲望的人神色甚是平静,似乎没什么东西能耗费她的心思。他仰起头,唇在她冰凉的唇厮磨一下。很淡很浅,喘息着,向渴求什么一样,蹭了一下,再蹭一下。
苏影低头,舌尖深入他的唇齿,依偎着,底下的手握住摆个不停的狼尾尾根,像对待阴茎一样小范围地撸动揉搓。狼的尾巴根部连接着脊椎的末梢神经,又牵动着被手压迫着的后庭肉壁,连着敏感异常的神经束。卫笙寒被她握着尾巴,前后一起施为,只觉后腰到臀肉都要融化在她手里。
“嗯……嗯啊、唔嗯……”
手指越来越用力,快的抽插越来越深入,哪怕心中抗拒,Beta终是压抑不住地泄出一丝失控的呻吟。生殖腔里被手指寸寸奸透了,撑到极致的腔肉不住痉挛着诉说痛苦,主人却像是情的淫兽,竟然自动自觉地扭起了腰臀,主动挺胯,将生殖腔往苏影的手上撞。
二人相贴之处散着一股让人咋舌的甜腻气息,像是依兰花和松针被揉碎撕烂,汁液混杂,腐烂在一起。
“慢点,笙哥,你这样会伤到自己。”
苏影舔弄他汗湿的颈窝,又将他的乳尖咬的湿红肿,让人想起刚刚熟透就被摘下的樱桃,一种酸涩却诱人的红。
“对了,我把酒囊饭袋清走了,留下的都是志同道合的伙伴。回来吧,复曦是最适合你的地方。”
卫笙寒迟迟不答,女人便停下了手指的插动。
插在里面的半只手掌不上不下地卡在生殖腔内部,里面滑腻充血的褶皱焦急地推挤吞咽着,渴望更深更粗暴的抽插揉弄。
“……不要停……影……继续、呃啊……”
他低低地呻吟着,声调柔媚而迷蒙,苏影便将两膝箍在卫笙寒一条腿间,手指或拈或夹,揉捏生殖腔内部堆迭的肥厚腔肉。肉穴柔顺地咬着她的手,男人的呻吟也跟着高低起伏。他的声音本就偏沉,叫起春来更是沙哑动听,像是被捣蛋鬼胡乱弹响又抹上湿漉手印的槭木大提琴,喘出热烈而丰富的音色。
她略带恶劣地攥了一下滑溜湿淋的淫肉,疼痛一瞬唤醒卫笙寒的神智。
“你,你怎么就用手……是不是……诡计使得太多,那里跟着不行了?”
卫笙寒冷嘲,瞥一眼苏影胯间始终沉寂的东西。
裹着依兰花气味的信息素,苏影冷淡的眉眼此刻柔缓很多,气质不复之前那般冷峻,听见这样挑衅的话语,她也没说什么,只轻笑一声。
然后她手掌突然退出,指甲同时抠着腔道某处隐秘的凸起,硬是将不知贴在哪里的软肉往外扯了一段。
“唔……唔啊!”
卫笙寒的腰臀猛地往上一弹,眼角滑下晶莹的泪珠,剧烈的痛爽几乎要破开他的大脑和一切坚持。一整个手掌依靠惯性的重量撞进男人被插到酥软烂熟的生殖腔,将他狠狠钉在地上,彻底肏开。
苏影的手指一下就侵犯到肉穴的极深处,腕再细瘦,也将腔口撑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刚经历过一波剧烈高潮的腔肉不知廉耻地将手掌整个儿含进内部,仍在跳动痉挛的肉壁像馋得直淌淫水的小嘴,一下一下吮着女人深埋进去的腕骨,带着融化皮肉的温度,出啧啧的腻人水声。
“怎么样,舒服吗?”
“呃……啊啊啊啊!苏影……你他妈的变态!”
卫笙寒被接连不断的疼痛和快感冲击到完全崩溃,他不知道自己双眼失了焦距无意识地在a1pha身下的样子有多淫荡,情欲激出的潮红把被汗水润得亮的肌肉晕染出媚色,腰扭得比情的母狗还骚浪。涎水从合不拢的嘴角下落,阴茎失控地射出一股又一股浓厚的精液,甜腻的花香顷刻塞满了不大的空间。
苏影掰着他形状匀称的大腿将卫笙寒完全打开,被过度使用的生殖腔已麻木到失去应有的知觉,只有身体忠实地将接连不断的麻痒感反馈到大脑。男人死攥着拳头,从腹到腰的肌肉层层锁紧,肱二头肌上的青筋一根根爆出,几乎要将血管撑裂。
“放松。”
苏影皱眉,一巴掌扇在他臀上,抽得男人浑身都抖了一下,生殖腔坏掉了一样不停潮吹,软下腰背,她这才垂下眉眼,轻吻他的脖颈。 “唔……不要、呃哈……住手,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