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家主最先表态,“诸公子放心,我黎家以书会友,以纸待客,热情好客的很呢。”
木家主道:“我木家愿助诸公子,也盼木家酒能上诸家食案。”
孙家主也不甘落后,“孙家也愿助公子一臂之力,秋茶马上要采收了,到时还望诸公子一同品鉴。”
诸九:“各位所求某已知,不过成与不成还得看各位家主手心手背何处为重了。”
众家主:“我等明白,诸公子就瞧好吧。”
诸九点头,浅笑着饮茶,各家主告辞离去。
“公子,我们何时动手?”
诸九:“动手还不急,既然钱家敢激怒我,那么他们就要承受相应的后果。先让他们等着吧,慢刀子割肉才最痛。”
“是。”
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从诸九来的那一刻,就是不平等的。
早年间三岔镇上全是土匪窝,大大小小十几处,钱家就是山匪出身,在三岔镇被收服过后,钱家这才洗白,做起了赌坊、酒楼、还有暗门子的生意,不凑巧的是诸家也做这些生意。
要是钱家明刀明枪的和诸家斗,那诸家即使是输了,退出三岔镇也无不可,可钱家非得使暗地里的手段,在这之前两边已经有了好几次摩擦了,诸家都一一化解了,钱家始终见不得诸家更进一步,诸家又看重三岔镇这个地理位置,必不会退,这才让诸九出马,给此事画个句号。
从一开始,诸九的目光就不在那个赌徒身上,赌徒和那些打手都是他放出来的烟雾弹,他要的是釜底抽薪,一击必中。
诸家有底蕴,各处商路不知几许,只要从指缝中露出来一些些,三岔镇的几个大家族就纷纷投靠了。
现在只剩钱家孤立无援,很快,钱家酒楼就会无酒可卖,暗门子无人光顾,赌坊再收不到账,这一切,诸九都能做到。
当龙哥他们接到任务,就是在钱家赌坊外头闲逛,每当有赌徒欠债,他们就得去搞破坏。
赖子:“龙哥,这是啥意思,是钱家藏了咱们的债户,咱们就去护着他家的债户?这么简单吗?”
龙哥气的眉头紧皱,“简单,简单个屁,这怎么能解决问题,只会让事情越变大而已,你个蠢货。”
柱子:“管他呢,上头怎么安排,咱们怎么做就行。”
确实,柱子所说的话在理,他们就是来帮忙的打手,哪里管那么多,听安排办事就行了。
倒是萧启,心里隐隐有了一点门道,感觉诸家这是在反击了,而且钱家防成那个样子,他们现在肯定是占优势的,就是不知道诸九用的什么法子。
不用他多操心,不过才三天,钱家就坚持不住了。
“你说什么,孙家茶、粮,木家酒,黎家书室、布坊,全都不做咱家生意了?”
钱二老爷不可置信道。
管事缩着脖子,低着头,“是,今儿酒楼里都快没米下锅了。”